“原來你都是在為我著想啊。”
宋盼弟後知後覺地想起,現在的老百姓思想有多落後保守,一個人的名聲又有多重要,心裡一驚的同時又是一喜。
他果然暗戀自己!
記者又被她辣了一下眼睛,捂住胸口的手再加重兩分。
不能吐,不能動手,忍住!
“呵,呵呵,咱們還是來聊聊你的新書吧?你那麼喜歡思考關於宇宙與地球的問題,所以要寫的是一本關於天文題材的呃,?”
宋盼弟被搔到癢處,得意地拽了句文:
“雖不中也不遠了。你這腦子還是笨,哦,聽見宇宙跟地球,就必須是寫天文的啦?傻帽兒,我就不能是腦洞大,突破天際?”
宋盼弟捏著嗓子擰著身段,翹起蘭花指捏著手裡的鐮刀,一時手滑差點脫手割傷自己的腳。
“小心。”
記者善意提醒一句,又得了宋盼弟一個纏綿的眼神,恨不得伸手打自己嘴。
叫你嘴快,叫同行看笑話了吧?丟臉丟大發了!
還有這個宋盼弟咋回事?才十四歲的姑娘就學著那些不正經的做派,把他當成啥人了?
難怪她敢一個人坐火車偷跑,確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宋盼弟瞧著記者忌憚的神色,還以為他實在害羞,忍不住又沾沾自喜。
上輩子是她那個死鬼丈夫不長眼,不懂得欣賞她的好;
看看現在,她已經擁有這麼多優秀的追求者了!
所以壓根就不是她的錯。
想起前世將她家暴致SI的殘暴男人,宋盼弟依然禁不住打個寒顫,發熱的頭腦一秒冷靜下來,下意識地前後左右看了看,生怕那人又衝出來揪住她暴揍。
記者瞧她一副偷情的心虛模樣,心裡一陣膩味。
尤其被邊上幾位同行看耍猴似的瞄著,他心裡的火氣更是蹭蹭直往上冒!
君子動口不動手,他要維護形象,拿筆來出氣。
記者再三勸慰自己,勉強保持住心平氣和的狀態,再不肯冒頭提問了。奇幻
並且,在筆記本上狠狠給宋盼弟加上幾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