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顯然沒料到宋家居然會是這種態度。
宋盼弟得罪的那些可不是一般人。
為了收拾她惹下的爛攤子,他們鄭家積攢多年的人脈都搭出去大半,讓渡出不少明裡暗裡的利益;
甚至就連新換到手的衛生棉的方子,也主動與其他人共享,拱手讓出好幾成的乾股,這其中的損失的大了去了!
更加不用說,因為宋盼弟愚蠢短視的操作,把好好一個來錢的專案給做得一塌糊塗,日後想要扭轉衛生棉的口碑盈利,需要額外花費一番不小的工夫。
而這些,都得由他們鄭家承擔!
這些賬又該怎麼算?
青年不喜宋家人這種心安理得的態度,尤其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宋盼弟,臉色便更冷上兩分。
“我們鄭家說話算話,念及往日交情,不忍心看你們宋家落難,這才出手相助。
所謂施恩不望報,我們也並沒有表功的意思。
只是提醒各位,不要鬆懈了對家人的約束。有些禍惹下了,不是那麼好收拾的。
我們鄭家能力淺薄,經此一事,幾乎耗光家底,經受不起再一次的折騰了。我們總不能為了親朋故舊,不顧我們鄭家人自己的基業前途。
道不同不相為謀,以後便各謀前程吧。
言盡於此,望各位善自珍重,前程似錦。
下一次若再招惹上這樣的禍事,怕是你們就算能再拿出像衛生棉這樣值錢的方子,也未必有人肯出面替你們奔走周旋。
告辭。”
青年撂下一番鏗鏘有力的話,深深看了幾人一眼,乾脆利落地起身就走。
李勝男左右看看,還是隻能自己起來送客:
“我去送送。”
結果人家步子大,走得急,等她趕到院門口的時候,人家已經發動吉普車離開了。
李勝男避開尾氣,端著笑臉揚手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