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行呢,你看那後面怎麼凌亂,拍到不好。”張雪紅嘟著嘴,跺腳,用著嗲嗲的聲音說。
陳潔感到一陣惡寒,她說的沒錯,自己身後都是她剛才亂砸得東西,拍到不雅觀。
“來嘛,你近一點,快點呀。”張雪紅催促道。
陳潔腦子發熱就踏出了結界之外,也沒有發現張雪紅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鬱。
看來陳潔還是沒有學到地府一哥的精髓,原是要忽悠別人,沒曾想被別人忽悠了。她上半身才離結界就被張雪紅揪住頭髮,一把拖出結界。
“就你這點伎倆,也想在我面前賣弄,快叫他住手!”張雪紅按住陳潔怒斥道。
感情剛剛就是兩位戲精互相飆戲,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呀!陳潔哀嘆著,她不是打不過這女人,但是女人被揪住頭髮就像是貓被掐住後頸脖子,反抗不了。
“我說姐姐,你這是幹嘛呀?”陳潔還是想掙扎一番,裝傻充愣道。
“你叫不叫?”張雪紅髮狠,手上力道加重。
我這是自作孽呦,能殺人又能騙財的女人,怎麼會是單純無害的小白兔。我錯了,我不該嘲笑羅綺小姐姐的,不是羅綺傻,是這女人的演技高超。
見來軟的不行,陳潔破釜沉舟,一手握住頭髮根部,狠狠踹向張雪紅。雖然頭皮還是一陣撕裂痛,但好歹沒有再受制於人。
“你這女人可真狠!”陳潔倒吸口涼氣,頭還是很痛,嗚嗚.....
“狠嗎?一般一般。”
陳潔目光逼人,輕聲道來:“就你還一般?醫院大廳那個流浪漢的魂魄是你收走的吧,還有街上那個流浪者、劉軍、羅綺都是你殺的對吧?你這殺人頻率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我的直覺果然沒錯,你們早就盯上了我。是又怎麼樣,那是他們活該,你該不會自詡為什麼正道人士,為他們打抱不平吧?”張雪紅略顯癲狂,朝天大笑道。“真是可笑,他們都是該死之人,竟還有人為他們來出頭嗎?”
“你真是無可救藥。”陳潔掏出銀槍,將子彈上膛,張雪紅如今還是人類,一個比惡魔還恐怖的人類。
“無可救藥的是他們!”別陳潔掏出的武器刺激到,張雪紅也召出她的武器——一條紅鞭子。
紅鞭狠抽地面,帶起一陣旋風。
要不是地點不對,氣氛不對,陳潔都要跪下喊女王了。她眉頭抽動,質疑自己道“我真的是她的對手嗎?不會被抽成篩子的吧?”
“姐姐,要不你看,咱兩還是不要這麼暴力,咱們仙女都是講道理的。”話是這樣說,可陳潔裝彈的速度加快了。
“講道理,那個流浪漢大鬧醫院的時候,那些個愚民可聽我講道理?街邊那噁心男人總在我下夜班之後尾隨,他可曾講道理?那劉軍自認為抓住我把柄,讓我肉償可曾講道理?”張雪紅怒火中燒,鞭子甩開,捲走陳潔手上銀槍。
“你說說,你又憑什麼替他們講道理呢?”女人發出靈魂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