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這個人也是三十歲年紀,身份應該是白領,可能是情殺。”
孫健華搖頭道:
“我覺得,這個兇手是個中年男人,力氣比較大,是個家境貧窮的無業男人,可能有前科,為劫財而殺人。”
鬱興東轉身看著他們:
“你們再說說,這個死者是做什麼的?”
顏雪霖眨著眼睛看著鬱興東:
“他可能是公司職員,也有可能是個老闆,當然也有可能是官員。”
隨後她曖昧一笑:
“這個人可能搞了一個女部下,被這個女部下的男朋友,或者老公發現後,將他打死,再拋屍。”
孫健華還是要說不同意見:
“從死者的形象上看,他是個學歷的人,帥氣斯文,可能在娛樂業就職。”
“而殺害他的兇手,很可能是個高智商殺手,為搶錢爭色,才殺人拋屍。”
鬱興東抬頭往西看著遠處的城區:
“他是個高智商男人,要拋屍,肯定不會拋在城區,而是開出十多里路,拋到郊區來。他以為河水還能把屍體往下游衝出一段路,或者沉在河底,一時發現不了,他就能逃過追查。”
鬱興東繼續進行推測,再根據推測安排偵查工作:
“拋屍絕對不會在白天進行,所以接下來,我們一方面要調看三天前和四天前的晚上,從縣城到這段河道兩岸路上的探頭,查詢運屍的車子。”
“一方面拿著素描成像後的死者照片,從這裡往縣城方向去查問,確定死者身份。”
“這兩件事的工作量都很大量,顏雪霖,你負責帶人去查詢和確認死者身份。”
“是,鬱處。”
“孫健華,你帶人去調看探頭,探頭就是再多,也不要放過任何一輛可疑的車輛。”
“好的,鬱處。”
在橋上安排好任務,鬱興東帶著他們回縣局。
顏雪霖回到辦公室,等死者照片列印出來,才能帶人出去。
孫健華一回去,就帶著四名警察,分成兩組出去調查,一組去河的南邊檢視探頭,一組去河的北邊看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