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無所謂了，他擺擺手，示意夏雨繼續。
“之後，就是白玉設計室的創立，你猜的不錯，一開始，所有的設計支援，都是我在給他做。”想到那時繁雜的生活，累卻空洞，午夜迴夢，還是會失眠。
不知道為何，身邊現在有他在，雖然心中的某處還是空的，卻還是想讓她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去靠近。
想著，也這樣做了。
頭一歪，靠在他的肩上，鼻尖穿了的棉柔木香讓她心安。
“包括初始資金，都是我們兩人聯合的。去年時，事務所團隊壯大，資金回籠的第一時間，師哥就把錢打給我了。”
感受到他身體一瞬間的僵硬，很快就恢復。
仰頭看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夏雨笑道：“你以前可不會這樣。”
知道小狐狸指的是自己剛剛的反應，他也不做解釋，“回國以來，哪一次不是我主動，就這樣，你還想要落跑呢。”
被他這麼一說，夏雨扔掉了高跟鞋，側身坐在沙發上。
細白的腳脖搭在扶手上，背靠在他胸前，搶過他手中的酒，灌到了自己的嘴裡。
“別喝太多了，”他還是沒能忍住，出聲勸著小人，剛要伸手，就見她喝乾了。
“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酒量比起三年前，可是要好的多。”
又是三年前！
他皺著眉，環在小狐狸腰間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些。
夏雨伸手拿了塊肉，送到他嘴裡一塊，自己又吃一塊。“你要是反應這麼大，那我就不說了。”
“你就沒想過，我會接受不了，當年的真相嗎？”
輕飄飄的語氣，寫滿了軟弱，這是夏雨不曾見到的。
“想好要怎麼選擇了嗎？”葉凡指尖輕點，要不是接到了他的訊息，對於這個女人，他是想要放棄的，因為已經沒了利用的價值。
於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從別墅中向外走。
“想好了，做秘書的話，我沒問題。雖然在楊振興身邊不久，但在這之前，有許多的事情，我已經瞭解。”
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了青森公寓的地址後，才回答：“幫她，我知道要怎麼做，只要葉總信得過我。”
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楊振興入獄，她也被拉去做筆錄。
看到他所有的罪過都被擺到檯面上來，而媒體對於他的訊息中，也不乏有自己的。
“你沒有後顧之憂，但跟在她的身邊，你就只能跟她一條心，包括對我，也不盡然。”葉凡不想自己安排她，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
能從某一個方面，能幫到她，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夢。
心中疑惑他和夏雨的關係，但知道不是自己多嘴的事情，便清楚的應下，“好，下週一，我去找她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