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對你胃口吧？”
她搖搖頭，靠在木椅上，感受著清風拂過，帶著一絲淡淡的清涼。
“只是感覺我們這樣喝酒，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是啊，從前年你回國後，我們好像就喝過一次吧？也不是這樣的心態，自然是感覺過了許久。小雨也不一樣了，現在已經是媽咪了，再不是那個單純到會喝醉的小姑娘了。”
聽到他如此說，夏雨淡淡的笑著，抿了一口。
“這個酒很好，看來小心對你還是很好的。不然的話，她估計寧願弄一冰箱的可樂，也不會給你弄酒窖的。”
“小雨，我一直欠你一句謝謝。小心的事，以及我們能有現在，都要謝謝你。”
對此，夏雨只一飲而盡，不想解釋。
“有些事，即便沒有我，也會有結果。啟豪哥，你說我會不會一直都沒有看清自己，從小就是？”
張啟豪愣了下，她很少有這樣拿不定注意的時候。
即便是那麼艱難的時刻，她都會選擇犧牲一部分的驕傲來換取更加需要的金錢。
“你想問什麼？”
他向來直白，而且與丫頭兜兜轉轉也沒有意義。
“我想說，自己對他，究竟是習慣，還是愛的習慣了。”
一時間，他竟然無言以對。
見他回答不了，夏雨笑著搖頭，“這本就是我的問題，現在說出來，無異於是強加給你了。別多想，我就是又想多了而已。”
嘴上說著，端杯喝著，腦中忘著。
她真希望眼前這一切都是錯，那她就有可能會改正。
“小雨，我要是再說臭小子是如何愛你的，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這兩年，你自然是清楚的，而且感情的事，我認為是不需要理由的。”
張啟豪深吸一口氣，放下酒杯。
“人生有很多的選擇，包括你想愛誰，或是離開誰。可只有心的選擇，他不受你的控制，更沒有對錯之分。”
“那，愛會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