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寒流依舊在繼續沖刷火鳥部落的人,龜巫等人便不不會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玉宸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並不是很在意,他小心翼翼的從這些人的身體當中,將火鳥圖騰留在世界上最後的靈性剝離出來,將靈龜的氣息填充到這些人的體內。
最後,伴隨著玉宸吸氣的動作,這些人體內的火鳥靈性便落入他身邊祭壇的火焰之中。
“圖騰已經接受了你們,從此以後你們便是我們龜部落的同伴。”
龜巫看著那個原本身居火鳥紋路的青年,此時他身上的紋路已經被淡白色的龜紋代替,這代表著玉宸接受了他。作為圖騰的代表,龜巫自然不會表現出對於青年的厭惡,她給與青年一些安慰之後,又是重新點燃火焰。
然後,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龜甲,將龜甲凡在火焰之中,自己則是站在火焰的邊上開始了古老的祭祀之舞。
另一邊,靈龜島上的玉宸也是取出金光如意,在祭壇上跳起了古老的舞蹈,比起龜巫的有些僵硬的動作,玉宸的動作更加聖潔,一舉一動莫不帶著一種古老的氣息。
這種聖潔和古老,其實不是玉宸的動作比龜巫更加標準,而是二者靈性等級上的差距。而是這兩年來,玉宸執掌此地權柄,已經等同於此地地祗。
他的靈性境界在一次次驅使權柄的過程當中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地煞法中同風雨有關的不少真意都是被先後啟用,請仙真意也是在一次次驅動權柄的過程當中得到了強化。
多重因數的影響下,玉宸的巫道境界進步神速,再次超過了仙道修為,按照過去的計算,此刻的玉宸已經等同於真正的大巫師。
如今,隨著他的舞蹈,靈龜島、碧水湖,乃至龜部落周圍土地所有的靈性,都是開始活躍、跳動,叩問天地這次戰鬥的吉凶。
以龜部落為核心,靈性的波動不斷向外擴充套件,墨水之中的身穿白衣的坤道抬起頭,看了看玉宸所在的方向:‘這種等級的靈性波動和祭祀的影響,這傢伙真的是一位仙道修士,而不是一位精通祭祀的大巫師?’
‘他是不是仙道修士和我們關係大嗎?他在巫道上的造詣越高,才越能幫助小傢伙找回靈性。若是他分不清輕重,最多兩三百年,便要回歸天地,我們再去把小傢伙接回來不就好了?’一個身穿紅衣,其上勾畫離卦,赤發宛如燃燒的青年一臉不悅。
揮了揮手,將周身的水汽驅散,他望著身邊的五個人影道:‘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再等一下吧!’邊上一個身穿青袍的青年笑了笑,他抬手卷起絲絲清風落在一個寶珠之上,其上顯露出乾卦。
而同這寶珠獨立的另一邊,同樣有著一顆寶珠,上面顯露出的是坤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