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山的腦子轉得極快,可是在絕對的武力面前,腦子是沒有用的,所以說他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還是很被李清池嫌棄的。
眼下最委屈的就要屬如意了,她害怕這裡出了什麼事,沒想到進來反而把自己栽了進去。
現在所有人都能說話,只有她像個啞巴一樣,她以後還能不能說話呢?
她以前沒有接觸過武功,自然不太瞭解現在自己是什麼情況。真害怕以後自己再也恢復不了語言,那她豈不是再也不能唱歌了。
不唱歌的話,她在這個醉雪閣就如同廢物一樣,馬上就會被人拋棄的。
於是她的肢體動作極大,似乎正在說著什麼單從她那抬起的胳膊以及伸出的腿不難推測到她是想說快點讓我說話呀,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不要把我牽扯進來。
姜雲禾對這種人是不會同情的,偷雞不成蝕把米,明明就是她來陷害他的,結果現在自己原來也只是一個被人家利用的廢物,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她自然不會通知這個人。
“你還是說你的要求,只要不傷及我們眾人的性命,你提出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的。”
姜雲禾這個人愛命愛富貴,如果她自己活不下去了,那她的爹孃更是活不下去,她就是他們全家的希望,真是不知道,如果家裡人知道她的死訊之後,還能不能熬得過去?
母親的身體恐怕也會立刻垮下去,她絕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自己父母的前面。
宋如山有些意外,他以為那些喜歡讀詩的女孩子都會有些清高,不屑於其他人同流合物,怎麼這個人反倒是一副貪生怕死的樣子?好像隨隨便便就可以答應別人的條件,為了活命不擇手段一樣。
“條件?你以為我喜歡什麼條件?我只想讓你死,這就是你本來的樣子嘛,姐姐,你看清楚了嗎?她真是膽小如鼠呢,你是不是還以為他是什麼天山雪蓮?沒想到也不過是一個狗尾巴草,真的是看得起他,哈哈,你這個樣子,我倒是很喜歡我突然之間不想殺你了呢。”
李清池一把揪住姜雲禾的頭髮。
“你這人說話有點意思,不像是個呆瓜,我還以為你就只知道刻板做事情呢,你看你這副一絲不苟的樣子,看著多討人嫌,懂得變通才能活得長久,知道不知道,如今你既然開了這個口,自然滿足你,可是我說的條件你真的願意答應嗎?”
姜雲禾的頭髮被揪得生疼,可是她也沒有喊出來,畢竟在訓練的日子裡,她也是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苦日子這幾天突然全都一起來了。
李青池看他這副樣子就明白了些什麼,而且她還笑了笑,好像腦海裡有了什麼大陰謀一樣,然而這麼短的時間內,她能有什麼計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