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垂下眼沉思,不知道景逸程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正在琢磨間,手背處突然傳來痛感,疼的他不禁發出悶哼,朝手上一看,一長條血淋淋的抓痕,赫然在手背上。
是小碗兒跟他玩的起勁兒,不小心趾甲給撓到了。
聽到聲音,夏晚榆和景逸程回頭去看,當看手背上流血了,李姐立即起身,說:“我去拿碘伏,先處理一下。”
夏晚榆轉著輪椅過來,說:“讓景逸程帶你去打疫苗。”
景逸程也沒含糊,“讓李姐先把血給處理一下。”
之後,他抱起小碗兒來,檢查它的趾甲,確實有一個長了些,成了罪魁禍首。
李姐很快拿來碘伏和棉籤,擰開藥瓶,遞給夏晚榆說:“你來吧,我笨手笨腳的,弄不好。”
夏晚榆剛要接,一下子被景逸程給截了去,說:“我來!”
他在,還能讓姜易揚得這便宜?開玩笑!
姜易揚緊抿著嘴,一臉憋屈失望的樣兒。
“你不用擔心,小碗兒的疫苗都打全了,撓你這一下,不會有什麼事的。當然了,帶你去打疫苗還是得去的。”
景逸程低頭上藥,對姜易揚碎碎念,“姜總,不是我說你啊,你就瞧瞧你這人緣,咋貓都不待見你呢?”
姜易揚說:“應該不是我人緣不好,是這小貓主人沒有教育好。”
“誒呀,你這話說的,可小心啊,晚榆是它主人。”景逸程幸災樂禍的把碘伏的蓋子擰上,一臉賤笑的對他說。
姜易揚不慌不忙,又說:“這貓難道不是景總你送來的?你是他第一任主人,教育問題在你。”
“喲,在這等著我呢?”景逸程不在意的笑說,“這小碗兒啊,確實是被晚榆慣得有點不像話了,可我現在沒資格教育它了。”
夏晚榆在後面伸手搥了景逸程腰間一把,“怎麼那麼多廢話?快去換衣服,帶易揚去打針。”
“好嘞。”景逸程顯得很興奮,答應著回了客房。
夏晚榆並不知道景逸程這麼高興到底是為了什麼,只當他是因為小碗兒鬧了姜易揚,他開心。
兩人離開後,李姐收拾餐桌,邊和夏晚榆聊天,“你說這小貓,來家裡兩天,跟咱們瘋鬧玩什麼的,也沒見撓咱們啊,怎麼就偏把姜總給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