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是不說了,說完我又要惆悵好一陣子。”景逸程失落的說。
他又對喬煜說:“一會兒陪我去喝兩杯吧。”
“借酒澆愁愁更愁。”喬煜道。
顧繁星看景逸程愛而不得的難受樣子,不禁同情的問他:“今天你在她那又遭受什麼打擊了?吃閉門羹了?”
“嗯,我去找她,她不在家。給她打電話,她也不接。”景逸程難過的說,“她這麼躲著我,我都替她累得慌。”
顧繁星笑了笑,“我現在給她打一個看看,問問她在哪兒呢。”
“小星星,我就知道我平時沒白疼你。”景逸程感動的熱淚盈眶。
電話撥過去,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裡面傳來夏晚榆迷糊的聲音。
“喂?”
顧繁星一愣,“這才幾點啊?你就睡了?”
電話裡先是幾聲咳嗽,隨即聽她說:“我發燒了,吃了藥一直睡到現在。”
“你發燒了?那景逸程去找你,你也沒聽見敲門聲?”
“沒有。”她虛弱的不想多說。
那邊景逸程聞言,“嚯”地一下站起來了,著急的問:“晚榆發燒了?”
問完之後,急匆匆的就朝餐廳外走。
顧繁星看夏晚榆還迷糊著,叮囑兩句,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跟在景逸程身後說:“你等一下,晚榆現在燒的厲害,你去她都不知道,我把家裡鑰匙給你。”
“快拿來!”他已經疾步走到玄關處了,低頭換鞋說。
喬煜說:“我開車送你去,你現在這狀態,最好別開車。”
顧繁星把家裡的鑰匙拿給他,又說:“你也別太著急,只是發燒,她也吃了退燒藥了,沒啥大事。”
“姐姐,發燒了,能死人的!”景逸程接過鑰匙,旋風一樣衝出了家門。
喬煜對顧繁星說:“那我們先走了,晚榆那邊有什麼情況,我給你打電話。”
“好。開車慢點。”顧繁星送他到門口,叮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