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有什麼怨氣?為什麼要下一個這樣的詛咒。”
李憲在旁邊一臉著急,因為他只能聽見杜林說話,而對於那個鬼魂則是既看不見樣子,也聽不見聲音,“老杜你們倆聊什麼呢?”
“你先別說話!”杜林沒好氣的吼了李憲一句,“你現在回紅4樓,把谷阿妹換過來,你幫著安然和王教授把那個女學生控制住,實在不行就用手銬銬起來。”杜林現在需要谷阿妹手裡的聚魂傘。
“嘿嘿嘿,沒用的。”那個黑影陰笑著,“中了我詛咒術的人,會變得力大無比,就算你們用手銬把他銬起來也沒用,哪怕是把自己的手掰骨折,她也會掙脫手銬,跑到樓頂,跳下去,完成這個詛咒。”
杜林想了想,“老李,你一會兒回去,用寢室裡的棉被把那個女學生一層一層的包起來,然後在外面用繩子捆上,把她捆成一個大棉花包,讓她連門都出不去,看她還怎麼往出跑。”
那個黑影先是一愣,然後又馬上笑了起來,“你們這樣可以救得了她一時,但你們總不能這樣捆著他一輩子吧。”
杜林說道:“你給我閉嘴!實在不行的話,我直接把你打得魂飛魄散,這樣總能解除了吧。”
那個黑影說道:“看來你對詛咒術一點兒都不瞭解,我使用的是泰蘭德的詛咒術,與華夏鬼術最大的不同就是,詛咒術一旦生效,就無法破除或者停止,哪怕你把施術人殺了,或者把施術人的鬼魂打得魂飛魄散也沒有用。”
杜林心想,如果真像這個黑影說的那樣,那確實是很麻煩,而且他對這種國外的法術一點兒都不瞭解,想研究一下破解的方法都無從下手。
想到這裡杜林突然想起:我是不瞭解,但是有人瞭解呀。
於是他從口袋裡掏出了靈協給他的那部專用手機,手機的通訊錄裡只有兩個號碼,一個是玉崑崙,一個是朱璨。
杜林手指在玉崑崙的名字上停留了兩秒,最後還是打給了朱璨。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裡傳來朱璨得意洋洋的聲音:“喲,杜大神醫,今天怎麼有空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這是遇到什麼難題,需要姑奶奶我出馬了嗎?”
杜林說道:“現在是人命關天的事,先不開玩笑,你快點告訴我,泰蘭德的詛咒術怎麼破除?”
朱璨一聽事關人命,也就收起了調侃之心,“什麼?你怎麼還惹上泰蘭德的通靈師了?這些人可不好惹,他們所下的詛咒術只要形成,就很難破除,你遇上的是什麼樣的咒術。”
杜林在電話給朱璨描述了一下,朱璨嘆了口氣,“這下可糟了,這種用施咒者自己生命作為獻祭而施展的血咒,是用其死前蘊含大量怨氣的鮮血製成,想要破除,基本上不可能。”
杜林急道:“早知道你沒辦法,我就應該直接打給玉崑崙,浪費時間。”
朱璨連忙說道:“別別別,千萬別去找玉總,他幾天忙著呢,再說他也未必有辦法。這樣吧,如果你能有辦法化解施咒者心中的怨氣,讓他自願解除咒術,也許會有效。”
杜林掛掉電話,臉上掛上起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轉過身對那個黑影說道:“聊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剛才還喊打喊殺,吵著要打得自己魂飛魄散,打個電話的功夫,又和顏悅色了起來,這種反差倒是把那黑影逗樂了:“好吧,反正你也拿我的咒術沒辦法,那就不如聊會兒天兒吧。”
說完便幻化成了人形,也就是他生前的樣子——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白襯衫,三十多歲的帥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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