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陌生男人原本一副全世界他最屌的樣子,當看清虛傾領口的勳章時,瞬間一股冷意不滿全身。
“超級戰士?”陌生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於是瞳孔放大,驚呼了起來。
虛傾勸走了初雨的母親後,再次恢復到冰冷的態度,一臉殺意的看著陌生男人。陌生男人極為吃驚,他來悍城的時候可是仔細的調查了一番。這個小部落有兩位以上的高階戰士。要知道,這可是已經可以發展部落成為大型部落的實力了。可他居然看到了超級戰士的勳章?那可是超級戰士!在安德城也只有十名超級戰士,而每一名超級戰士在安德城都坐在舉足輕重的位置。怎麼可能是他們這些高階戰士能媲美的?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虛傾懶得管那陌生男人的表情變化,只是一心想要弄清楚這個陌生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要知道這裡可是悍城的守部!怎麼能是隨便一個陌生人就可以進來的?這不是在挑戰悍城的威嚴麼?雖然悍城剛剛組建不久,但底線還是有的。
“以為你是超級戰士就有資格問我來自哪裡了?”陌生男人延緩了一下內心,他可是安德城的人,而且還是安德城的精兵,他可不會害怕自己在這小型部落受到什麼危險。若是這個小型部落想動他,還是要掂量一下自己有幾分實力。
“真的很討厭你們這些臭男人廢話多,上輩子沒說過話麼?”虛傾對面前的陌生男人沒有任何好感,而這陌生男人一直在挑戰她的底線,她可是虛傾!她怎麼可能自己去忍受這些?虛傾閃動身體一腳踢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
陌生男人一臉驚恐的飛了出去,他驚恐虛傾的速度怎麼能如此之快?他居然一點防備都沒有的就被踢飛了?
“說還是不說?”虛傾懶得跟這陌生男人廢話,一腳踏在陌生男人的身體之上,居高臨下,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這個陌生男人。
“我,安德城的使者,距投,你知道你剛才這一腳,會給你們這個城市帶來多大的傷害麼?”陌生男人臉色陰冷的看著虛傾,原本的他以為在報出安德城這三個字後,虛傾會表情錯亂,連忙跟他道歉,說不定,還能讓這女人乖乖的去床上陪他,可誰知道,虛傾面色沒有任何變化,一掌劈在了距投的脖子處,讓距投昏睡了過去。
“發訊息給你師傅,就說悍城出事了,務必以最快的速度回來。”虛傾早就料到此人與安德城有關,畢竟目前,跟他們有仇,想來挑事的人,只有安德城。她沒有著急殺了距投,而她心裡明白,這個事情已經不是她的能力處理的範圍了。
喜九連忙點頭用智慧戒指給祝天修撥打了語音通訊。
祝天修一臉開心的看著凌一,就在剛才,凌一徹底突破了,現在的凌一,也是一名超級戰士了。
就在幾人開心間,祝天修的智慧戒指發出微微的震動與聲音。
祝天修見是喜九打來的語音通訊,沒多想就按了接聽。
“師父,快回來,悍城出事了,傾姐說,務必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喜九的語氣略顯幾分著急,這讓祝天修心頭一緊,他能聽得出來,喜九並不是在開玩笑,可能是真的出事了。於是兩人沒多說什麼,快速的回到軍車,發動軍車朝著悍城駕駛回去。
虛傾將距投的身體捆綁以後,送到了悍城監禁。她則是哪裡都沒有去,一個人守在這裡,她此時能做的就是穩住這個距投,一切等祝天修回來再商量。
兩個小時後,距投緩緩的抖動了一下身體,慢慢的睜開眼睛,當他看到自己被捆綁,惡狠狠的放話給虛傾,“我們這次可是來了十五名高階戰士,我失蹤了,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虛傾聽到陌生男人的話柳眉緊蹙,就在這時,她的智慧戒指響了起來,虛傾接聽以後裡面傳出一陣嘈雜的聲音。那是垢傑,他打來的通訊。
“悍城守部被一群高階戰士給攻破,咱們城裡說有的戰士都已經被俘虜,傾姐,怎麼辦?”電話裡傳來的垢傑的聲音,早在他投靠悍城以後,就對虛傾不敢再有任何的想法,他知道,虛傾可是一名高階戰士,那是他完全惹不起的,而且城裡不光有虛傾,還有祝天修,次神,青吾語,凌一。這幾人想要殺他如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他可不想再讓自己的小命受到威脅。
虛傾沒有說話,掛掉通訊以後,囑咐了喜九幾句,便閃身消失在監禁之中。
“阿姨啊,你這一把年紀了,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行嗎?”一個金髮男,身體看上去有些營養不良的感覺,他的胳膊上有一個金黃色的菊花紋身,一把抓著初雨母親的脖子,另一隻手用小刀貼在了初雨母親的臉上。
紋身男一臉兇光讓初雨母親的身體在不斷地發抖,她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只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一群人給抓了起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初雨母親嚇壞了,她可是個普通人,被眼前的紋身男一嚇,她就已經沒了魂魄。
“我說,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行嗎?廢話再多,你的臉可能就要花了哦。”紋身男伸出舌頭,在自己持刀的手臂上舔了舔,這變態的做法讓初雨母親的內心更是害怕了幾分。
“放開她。”就在初雨母親想要說話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朵中,眾人皆是一愣,他們可是一直注意著四周的,怎麼就有一個女人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喲?小妞,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過來讓大爺舒服舒服?”花臂男看到突然出現的虛傾,雙眼一亮。虛傾確實也是一個不可多見的美女,尤其她的身材,與那副冷如冰山的表情,總會讓男人對她眼前一亮,有一種想要征服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