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潘毅再次問起，於歡就知道是躲不掉了，喃喃地開口低聲說道：“是姜經理。”
一聽是他，潘毅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姜軍他有印象，是當初從企劃部調過去銷售部的，就是之前有底下的人跟他說姜軍作風不正，他核實了確有其事，這才下令把他調到這裡來的。
沒想到現在管理的屬下，竟然是這種素質的員工，特別還是在自己的老同學面前丟了醜，這讓潘毅心中更加有怒氣。
緩和了一下表情，轉頭對曲霖和時念說道：“底下的人做不好，讓你們兩個看笑話了，先去我的辦公室坐一會兒吧！”
曲霖不在意地擺擺手道：“這沒什麼，哪裡都有這樣的事情。”
話落就隨著潘毅朝他的辦公室走去，穿過售樓大廳，隨著潘毅來到三樓的辦公室，剛坐下就見潘毅拿起桌上的電話：“把姜軍叫到我的辦公室來。”
說完就見他重重的地放下了電話。
他把時念兩個人安排在一旁的待客廳，自己沉著臉坐在辦公桌後面。
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潘毅抬眼瞪著門口沒有說話，就見辦公室的門慢慢地被開啟了一個縫，接著就看到了探頭伸進來看的姜軍。
“潘總，您找我？”姜軍一眼撞上了潘毅沉沉的目光，心裡一激靈趕緊問了一句。
“進來說吧。”潘毅面無表情，語氣如常地說道。
見他這樣，姜軍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順手還把門給關上。
來到潘毅的辦公桌前站定，微微弓著腰身再次問道：“潘總，您找我有什麼指示？”
潘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至把姜軍看得冷汗直冒了才開口說道：“那個於歡是你手底下的人？”
聞言姜軍渾身微微一顫，心裡琢磨著難道潘總知道他和於歡的事情了？否則怎麼就無端端地問起她來了？
腦子裡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嘴巴就已經替他回答了：“是，潘總，她是上一次招聘的時候，剛招進來的，目前還在實習期。”說完還抬眼偷偷看了看潘毅。
沒成想兩個人的視線剛好碰到了一起，嚇得姜軍趕緊把頭又垂了下去。也無怪他這麼怕，實在是潘毅的氣場太強大了，現在他帶著怒氣，就更加瘮人了！
“我聽說你是她的後臺？她犯了錯你這邊都能給她化解了？”潘毅瞭解姜軍的為人，所以一開口就詐了他一句。
一聽潘毅這樣問，姜軍嚇得有些魂不附體，誰不知道潘毅平日裡看起來平易近人，實則對下屬是最嚴苛的。
趕緊顫顫巍巍地解釋道：“潘，，，潘總，這肯定是有人在背後造謠生事的，我平日裡是多關心了於歡幾次，但是那純粹是看在她是新人，難免會犯錯才沒有深究。我也不是她的什麼後臺啊潘總！”
話是說的滴溜順，但是他閃爍其詞的樣子，還是讓潘毅力看出來問題，不過他也沒有當場再說什麼，揮了揮手讓他回去：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事實到底是什麼樣的，我自然會找人調查清楚。你要是真清白，就算一句話都不說，都不會有人動你。若是本身就是黑的，那怎麼洗都還是會有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