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木哥,你這個招數太他媽陰了,那倆小姐演技挺高啊。”黑棉服說道。
“別他媽放屁,什麼小姐,這是我找的群眾演員,媽的昨天教那個老孃們使電擊器教了半個多小時,還得教他怎麼放,怎麼突然啟動。”帽子哥突然淫笑道:“不過,那個年輕的長腿妞不錯,為了教他怎麼勾引男人,昨天我主動獻身了一次。”
“臥槽,木哥你現在才跟我們說。昨天讓我來個第二段也行啊,再不行,那個年紀大的也行啊。不夠意思啊······”黑棉服抱怨起來。
“行了,都給咱仨錢了,你想找,幹完了這活兒,自己去找就是了。”紅羽絨服有些不耐煩。
“就你明白。算了,這小子怎麼處理?”黑棉服轉移了話題。
“我在一處荒得不行的海灘已經準備好了。到地兒之後,先把腳筋挑了,然後用水潑醒,告訴他是誰讓他上路的,用棒球棍打死就行了。”帽子男冷冷說道。
“這二世祖真他媽黑。”黑棉服咂了咂嘴。
“主要是聽說這小子太厲害了,不先挑了筋,怕咱仨弄不了他。”帽子男說道,“完事兒後,那邊我準備好了水泥和大木頭箱子,把人扔箱子裡,用水泥封起來。那海邊有處廢了的小碼頭,直接把水泥箱子扔海里就行。”
麵包車向著一片荒涼的海灘駛去,再也沒有柏油路,吭吭窪窪的土路和荒灘,讓車況本來就很一般的麵包車劇烈顛簸起來。
“我說,慢點兒開,顛死了。”紅羽絨服和黑棉服幾乎是異口同聲,對開車的帽子男抱怨道。
“媽的,天寒地凍地趕緊完活兒。”帽子男嘴上這麼說,但是車速明顯放緩了,顯然他也被顛得夠嗆。
在顛簸中,張揚的身體跟著跌來蕩去。因為一棍子打暈了張揚,所以,他們三個並沒有把張揚捆起來。“撲通”一聲,在劇烈的顛簸中,張揚的身體從後排座椅上掉在了座位前面。紅羽絨服和黑棉服同時回頭看了看,“這小子不會已經死了吧?”紅羽絨服問道。
“我有那麼不專業嗎?得讓他知道是誰讓他死的,放心,到了地方,弄點兒水就潑醒了!”帽子男說道:“真他媽麻煩,弄死個人還這麼多講究。”
麵包車已經穿過了一片海灘,駛上了一處廢棄碼頭的長臺,長臺延伸到海里,路面已經斑駁殘破。
此時,麵包車內的格局是,張揚在最後一排前面的車廂底部側臥,紅羽絨服和黑棉服在前一排坐著,帽子男在駕駛位開車。
車上有廢報紙,菸頭,雜物凌亂,張揚的頭部前側,還有一根羊肉串扦子,其實就是一根磨尖的腳踏車輻條,上面還殘留著肉渣,可能是以前不知道誰在車上吃羊肉串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