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十分唾棄。”
見到二人已經走遠,人群之中有著一人面色陰沉,小聲嘀咕說道。雖然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周遭之人卻是聽得十分清楚。
此人與鍾顯,一直特別不對付。
彼此之間,誰也不服誰。
“嘁。”
“你這不過是嫉妒罷了。”
有人不同意他的說法,反駁他道。
“我嫉妒?我有什麼可嫉妒他的?”
“憑我胸有溝壑,腹有經綸,豈會嫉妒一個只會阿諛奉承之輩?”
他的臉色微紅,嘴上卻不承認。
“呵呵。”
眾人皆是搖了搖頭,不再搭理於他。都在吏部為官,誰又不知道誰?只恨他們的腳沒那麼快,要不然怎會平白叫鍾顯撿了便宜。
他們平時能夠見到的重臣並不少,可是那些大員誰又有那個時間與精力前去搭理他們這般微末的小官小吏。
想要說上話,大家各憑本事。
“你們......”
見到眾人不再搭理自己,他臉上顯得十分尷尬。憤怒一甩袖袍,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
“真是可惜了。”
心中暗歎,錯失了一次機會。
*
“你叫什麼名字?”
汪倫偏過頭來,出言向他問道。
觀他身上穿的官服,乃是七品。這在吏部之中也不算是一個小官。相對來講,京官總要比地方官平白高上那麼一級,年紀僅有三十出頭,也算是混得十分不錯了。
“下官鍾顯。”
“乃是歷城人士。”
鍾顯躬身,急忙向他自報家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