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希實在是沒有心情和她扯嘴皮子,被一個龜公安排在了較為寬敞的房間內,便是安心等待著。
面具男人口眾多,並被安排在了院子裡只剩下為首的那個跟在她的身後。
那面具男像個是從一樣龜縮在她的身後。
雖談不上瑟瑟發抖,但是那鐵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你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小命的。”
面具男神色一喜,就又聽見,
“至於待會兒的姑娘們能不能放過你,那我就不知道了。”
君以希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頸瓷瓶,遞給了他,
“喝下去。”
面具男接了過來,臉色沉了沉。這姑奶奶給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貨。
他還在這拳橫著利弊,突然感覺脖頸一涼。
二話不說,直接把瓷瓶裡的東西吞了下去。
這樣才乖嘛。
君以希笑了笑收回了武器,能動手,又何必廢話那麼多?
接著又把瓷瓶交給了身側龜公,讓他帶著瓷瓶,看著面具男一個個的喝下去。
龜公自然應允。
兩人說話之間,老鴇就帶著十幾個姑娘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原本寬敞的房間瞬間變得擁擠起來,濃烈而又廉價的胭脂水粉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之中,讓人難以喘息。
“這位是冷月,這是秋水,這是扶柳,這……”老鴇十分客氣的介紹起來。
君以希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特殊職業的女孩,十分好奇的偷瞄了兩眼。
拋去那些濃厚的妝容,妹子們長得還算是眉清目秀,一個個的放在人群中倒也出挑。
但是,
她果斷的打斷了老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