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一個普通的嬰兒秒殺了一個普通的成年人，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方恆確定道：“對，我就是煉體境，你們應該都可以感受出來才對。”
他的確是煉體境，修行多年，至今無法突破到築靈境，並且感覺築靈境還是遙不可及。
“方恆小友，你是煉體境第幾層？”寧無缺臉上露出思索之色，道。
一般來說，煉體境修煉到第九層，繼續修煉就會突破到築靈境，自古以來九為極數，除了停留在煉體境九層無法突破的人外，可以突破的都會突破到築靈境。
方恆道：“現在是……煉體境第十三萬六千七百八十八層。”
他的語氣很平靜，不似在說謊，不過他也明白他的話太過驚世駭俗，是不會有人信的。
寧無缺皺眉道：“十幾萬層……這怎麼可能，煉體境最多隻能修煉到第九層，從古至今就是如此，從未有過例外。”
他不相信方恆的話，煉體境最多九層，這不是什麼秘密，是整個天靈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不少沒有什麼修行天賦的人就會被困在煉體境第九層，一輩子都無法突破到築靈境，而在煉體境超過九層的，聞所未聞。
方恆搖了搖頭，道：“我就知道會是這種反應……所以說啊，問境界有什麼問。”
他不想去解釋，一是沒必要和不熟的人解釋，二是他自己也明白他為什麼可以修煉到怎麼多層，並且可以活這麼多年。
林言生看著方恆，問道：“你應該不是天陽國的人吧？”
方恆這種人，先不論煉體境第十三萬六千七百八十八層是不是真的，光是剛剛秒殺蓋家之人的實力以及這種凌厲手段，如果真是天陽國的人，必然不會是無名之輩，蓋家以及絕命派的人也不會不認識。
“我所在的宗門早已經不復存在，所以我只是一個散修而已，為了突破到築靈境而行走天下。”方恆道。
說完，他就沖天而起，速度快到極致，瞬間消失不見。
“這個叫做方恆的年輕人，完全看不透，不管怎麼看都是煉體境，可他不可能真的是煉體境……”寧無缺疑惑地琢磨道。
而後，林言生三人也離開了，離開前他們進入裂縫看了一下，確實沒有寶物、傳承之類的東西，直接起身飛走了。
……
天陽國都城，天陽城。
這是天陽國第一城，也是天陽國修行文明最為昌盛的城市，藏龍臥虎、深不可測。
在天陽城數億修行者中，幾乎沒有凡人，人人都是修行者。
並且在天陽城，大日境、通幽境修行者也顯得不再稀有，有可能街上隨便遇到的一個人，就是天陽城的大人物。
一句話，天陽城的水，深得很！
天陽城中，滬嘉將一顆櫻桃塞入嘴裡，對著一旁的林言生道：“天陽國要舉行天陽大比，我們要不要也參加，反正又沒規定只能天陽國的修行者參加。”
他們從千重山離開已經一個月了，離開千重山的半個月後他們來到了天陽城，之後就一直待在天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