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依依的話惹得黎落陷入沉思。
是她錯了嗎?
她好像是對冷言爍有著不同於別人的嚴苛。
也許只有她一直陷在牛角尖裡鑽不出來,慕容然說的對,他們需要一點時間冷靜的想想,以後該怎麼相處。
冷言爍來到絕色,找了個碩大的包廂桌面上擺滿了各種酒,房間裡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楚簫和慕容然一起推門而入,房間裡煙霧繚繞,滿地菸頭和空酒瓶,冷言爍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包房裡的煙味嗆的會抽菸的兩個男人睜不開眼睛,咳了幾聲。
“你這是抽了多少煙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飛昇了。”楚蕭的手在面前扇著風,踢開地上的酒瓶走到冷言爍旁邊坐下。
“你們來幹嘛?”
“陪你啊,喝個三天三夜。”慕容然坐在點歌螢幕前邊把音樂聲音調小邊回答冷言爍。
“三天三夜你是想喝死我。”
冷言爍扔下手裡的空酒瓶又開了一瓶新的。
“你點這麼多酒壓根也沒想活著出去吧。”楚蕭看著桌子上將近一百多瓶啤酒撇著嘴。
冷言爍預設沒回答他們,喝著酒沒有停歇。
慕容然選了一首輕柔的情歌放著,回到冷言爍的身邊坐下,拿著瓶起子開了幾瓶酒,遞給楚蕭一瓶自己拿一瓶。
“為感情乾杯。”
三個帥氣的男人將手裡的整瓶酒悉數喝完。
慕容然打了個酒嗝,對旁邊看著電視裡歌詞的冷言爍說:
“你要搞清楚,是你喜歡人家,又不是人家喜歡你。既然你動心了,主動了,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怪不了任何人。
難過什麼?這個世界上愛而不得的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男人聽完兄弟的話扭過頭看他,“愛而不得?你不得誰了?”
這話要是讓葉依依那個呆瓜聽見又要跟慕容然吵架了。
“什麼玩意?操,我說你呢!剛來的傷感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