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反應如此之快，張德水不禁笑罵一聲，隨即解釋道：“其實這醫院，我也不太瞭解。”
“你也知道，當時我傷得重，這轉醫院的事啊，都是玲玲幫忙做的。”
聞言，堯風雖有一絲詫異，倒也覺得理所當然。
自己父親傷重，作為女兒的張玲玲自然會想辦法給他找到最好的修養環境。
“對了小風，你現在是在軍隊任職？”
這時，張德水想起那日堯風的兩名屬下，讚賞道：“你那屬下，一個個氣勢不凡，想必你在軍中混得不錯吧？”
張德水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眼力勁極強，那日一眼便看出堯風定然不會是大頭兵那麼簡單。
尤其是他隱隱感覺到堯風身上那股淡淡的威嚴，更是讓他心驚。
看著對方剛毅冷峻的臉龐，他忍不住暗中感慨……
老盛要是沒死，看到現在的小風，一定會很欣慰吧。
“嗯，還行，至於具體職務……”
堯風想了想，仍是抱歉道：“張伯，我恐怕不能告知您。”
“哈哈哈，沒事沒事，只要知道你過得不錯就行！”
見對方為難，張德水大笑地揮了揮手，不在意道：“你張伯我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哪怕你現在是一個退伍後的普通人，我也不會改變對你的態度！”
“倒是……”
說著，張德水突然語氣一轉，面色微沉，看向堯風，眼神複雜道：“那次土地署鬧事，你知道我中途昏迷，對其中發生的一些事情也不太清楚……”
“但我後來聽人說，那帶頭的龍興鳳突發疾病，身死當場……”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雙眼卻緊緊盯著堯風平靜的臉龐，蹙眉謹慎道：“小風，你老實告訴我，那龍興鳳……到底是怎麼死的？”
說著，他稍微猶豫了一會，仍是凝重繼續問道：“她……是不是你殺的？！”
咔。
話音落下，堯風拿茶杯的右手微頓，低頭沉默少許後，緩緩轉頭，看向對方。
見張德水嚴肅慎重的眼神，堯風可以清晰地感覺到……
對方內心，非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