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一個穿著OL套裝的年輕女人毫不留情的說:“我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之內你還解決不了我剛才說的問題,那你就只能把公司交出來。”
另一個男人哀求道:“一個星期的時間太短了,您再寬限一些時日吧。”
“不行,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你如果不答應,就只能法庭上見。”
“可這個工廠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我不能將他交給你們。”
“哼,誰讓你沒有你爸爸那麼強的能力呢?”女人笑道。“反正合同上寫的清清楚楚,你必須按照合同辦事。”
“這……”
男人還在哀求,而房間裡面的聶凱傑則對江輝說:“恐怕這次合作要告吹了。”
“怎麼了?”江輝問。
聶凱傑將自己聽到的對話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補充道:“公司的管理層若是發生鉅變,產品的質量也可能出現波動,另外傭金和坑位費也可能遇到麻煩。這裡畢竟是國外,若是和我們對接的人換了,什麼問題都可以發生,而且我們還沒地方說理去。”
“那如果我們能幫那個年輕的小夥子保住公司呢?”
“我相信您有這個實力,但有這個必要嗎?”
江輝笑著說:“我今天幫他一把,以後他或許會幫我把工廠建起來。”
“您說的也對,那我出去一趟。”
門外男人還在苦苦哀求,可女人卻依舊堅持只給一個星期的時間。
這時聶凱傑用流利的英文笑著說:“傑森先生,我是華國的聶凱傑,我們透過電話。”
傑森便是那個年輕男人,他一臉歉意的對聶凱傑說:“對不起,您能不能先等我一會兒,我現在有點事。”
“什麼事,也許我能幫上忙。”聶凱傑說。
傑森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和聶凱傑說。
聶凱傑見狀,急忙又說:“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實力,若是生意上的事情,我們應該能幫的上忙。”
傑森想了想覺得聶凱傑說的很對,於是便將公司遇到的難處大致說了一遍。
幾年前,他為了融資將公司的股份抵押了出去,如今期限已到,他還不上錢,公司面臨易主的風險。
“原來是這麼回事,也就是說如果我能幫你把貨賣了,你就能把錢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