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則修推了推輪椅就提著紀明溏的衣領把他扯了過來。
“膽子倒是挺大的,竟然敢自作主張。”
“放開我,放開我!”紀明溏掙扎著,但是他現在還是一個孩子,這力氣怎麼能比得上紀則修的?“來人!”一聲令下,紀則修身邊頓時出現了兩個暗衛。
“送五皇子回皇宮。”
“然後給陛下帶句話,就說本王讓他好好管好他兒子。”
紀則修語氣微冷。
二位暗衛抱拳,“遵命。”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讓你傷害姐姐。”
紀明溏拳打腳踢但還是被兩個暗衛給抬走了。
眼看紀則修離自己越來越近,秋未晚心頭的恐懼越來越大。
“秋未晚我現在動你不得,但是對於你身邊的人,我可就沒那麼多顧慮了。”
紀則修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
“來人,把容嬤嬤給本王叫來。”
容嬤嬤?就是攝政王府裡管丫鬟的大嬤嬤,對付不聽話的下人們非常有一套手段。
秋未晚死死的擋在涴珠面前,見紀則修執意要處罰涴珠,她直直從自己頭上拔出一把簪子,將那尖銳的帶著冷光而鋒利的白玉木簪子對準自己雪白的脖子。
“紀則修你要是敢動涴珠一根頭髮,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我意思你兒子可就也死了你的目的也就達不成了。”
秋未晚一張嬌俏的臉上滿是倔強,她仰起頭與紀則修對視。
紀則修好整以暇看著她的動作,“是嘛?可我今天就偏要動她了。”
見紀則修不相信自己,秋未晚握著白玉簪子的手往前送了送,那尖銳的簪子一端就是深入了她脖子上,緊接著那如白玉般的脖子便流下娟涓涓鮮血。
嫣紅色的鮮血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讓紀則修不由的眯了眯眼睛。
“秋未晚你當真是要和我作對?”他語氣中含著冷意。
“不是我和你作對,你捫心自問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錯?”紀則修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此刻容嬤嬤已經到了。
她畢恭畢敬地站在紀則修身後,朝他行了一個禮。
秋未晚眼中的恐懼越來越大。
說時遲那時快,紀則修突然伸手將秋未晚的穴位給點了,秋未晚頓時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身後的涴珠給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