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還有他自己的情感……吳太后見一旁的遊慶因為紀則修的一番話而變得有些氣憤,當即說道。
“修兒,這遊老爺說,你將他兩名兒子給殺了,沒有任何緣由,這件事情,你可否好好解釋一番?”
“沒什麼好解釋的,遊濤與遊程,的確皆為本王的人殺了。”
“為何!”白氏突然站起,激動地質問著:“民婦那兩個孩子雖然人品的確不好,可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去招惹攝政王殿下吧!殿下又為何要無端端的將民婦兩個孩子給殺了呢?”她的兩個孩子雖然品性的確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到會傻乎乎的去招惹紀則修的地步吧!“呵。”
空曠的大殿上,傳來了紀則修一聲不屑的笑聲,一旁的白氏聽到這聲笑容猛地愣在原地,驚訝之餘也不禁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要突然嗤笑,但是她說的不是那麼一回事嗎?“殿下,您為何笑?莫不是覺得,民婦說的兩條人命,在您眼中,就是那樣微不足道,平凡入塵埃嗎?”白氏差不多可以用怒吼的模樣說出自己的心聲。
她的眼淚也順勢流出。
紀則修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繼而點了點頭,同意她的話一般望了過去,那銀質面具下的那一雙深邃的眼睛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他這幅平靜的模樣更加明顯的證明了他的立場。
“你是不是對你自己的兩個孩子過於有自信心了?”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白氏捂著胸口一臉痛苦的模樣才終於是抬眸望去,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紀則修。
只聽見那帶著磁性的聲音繼而說道:“若非他們平日造孽造的過多,如今又怎麼會這麼大膽的招惹上本王?你們不過是看到那兩具屍體還有那張紙條,就可以把這髒水往本王身上潑嗎?”
“王爺這是何意?莫不是,眼見都不為實嗎?”
“當然不是。”
紀則修又搖了搖頭,可見白氏那副疑惑的模樣,才繼而開口道:“本王不想說你們那兩個孩子昨日在妙音閣惹下了多大的是非,他們二人竟眾目睽睽之下調戲奉天府丞的嫡女孫孟樂,這就罷了,竟欺負人,欺負到我攝政王頭上了!”吳太后一直默默不言,當聽到紀則修這番話語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閃過了那個乖巧女孩的臉蛋,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慌忙問著:“修兒,你的意思究竟是什麼?莫不是,那兩人,欺負人欺負到晚晚頭上了?”
看來他的母親還沒有到裝傻的年紀,也是!他的母親聰明瞭一世,怎麼會在這樣的時間變傻呢?只見紀則修順勢望去,與吳太后對視後,便點了點頭,同意了吳太后的意思。
這不,把秋未晚視為自家人的吳太后當即攥著帕子,冷冽的雙眸朝著遊慶瞪去。
遊慶一霎時覺得自己雙腿軟了下來,可還是得安撫自家母老虎的脾氣,只能一邊將白氏拉下,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一邊對著吳太后點著頭,好似在說:“草民不知道具體情況,不知道!”明明是這兩個人有事要找她,如今卻因為紀則修的一番話來了個乾坤大挪移,的確讓吳太后很是吃驚。
不過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吳太后不好隨便下定論,只能靜靜觀看著,接下來紀則修會怎麼發言。
那白氏聽了吳太后的話倒是一臉懵逼,反之是看向了身旁的丈夫,問道。
“怎麼回事?那晚晚,是誰?”白氏不解,對於吳太后的家世以及最近皇上頒下的聖旨也算是半知半不知,她如今也有兩個內孫要帶,哪裡有時間去管理這些時間。
聽到白氏喊著秋未晚的閨名,一旁的遊慶猛地激動了起來,連忙擺著手,用手拉著她長袖下的手,並小聲的說著:“你可不要隨便亂叫,那可是未來攝政王妃的名諱。”
“什麼?”白氏一下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這麼說,她的兩個孩子之所以會被攝政王親手殺了,是有可能惹上了那未來王妃了?可是,她的孩子膽子怎麼會這麼大!這攝政王妃乃是攝政王欽點的,應該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才對,那麼她的兩個孩子……越想下去,白氏就越是疑惑。
只是,也因為如此,她也不太敢直接將自己內心的真心話給說出來,生怕招惹了什麼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