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臉色一凝,寬袖下的拳頭微微攥起。
這個夏晚清,還真喜歡用那楚楚可憐的一招之術來繫結老爺,不過她可不是什麼愚蠢的女人,平日裡她說起柔情似水的話最為上手,今日也亦是如此。
頓時,那雙大大的眼睛擠出了兩滴眼淚,一下子趴在了秋行備的身上。
“老爺~妾身分明沒有說什麼,為何夫人要如此說妾身,妾身冤枉啊。”
秋行備聽著耳旁那柔弱的聲音,立即扔下長鞭,一把攬過了趙氏的細腰,蹙著眉頭瞪了一眼那想要求饒的夏晚清。
既然這個女人不喜歡他動手,那麼就讓下人動手吧!正好,他動手的話會心軟。
“來人!”
秋行備轉過身,一把摟著趙氏,一邊冷聲喊來了管家。
管家連忙弓著腰,小步移到了秋行備的身後,輕聲應了句:“老爺,奴才在。”
“喊來打手!這兩人做事不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甚至還出言不遜,家法伺候,各打三十鞭!”
秋行備沒有一絲顧慮,直接讓人家法伺候。
夏晚清一愣,雙眸帶著驚訝的神色,瞬間跌坐在了旁邊。
老爺,竟然如此狠心嗎?他們過往的一切,就都如同浮雲一般了?“是!”
管家連連應了一聲,充滿了氣勢。
不久後,管家並沒有如秋行備所言叫來打手,反之是讓府中幾個得力之人拿著兩條長鞭,對著面前的夏晚清與秋未晚相互打著。
夏晚清體弱多病,本就皮薄,被打了幾下就已經皮開肉綻,一片血肉模糊,血花噴出。
倒是秋未晚,眼神一直未變,卻是聽到母親痛苦的喊叫時,立即回神,護住了母親,瘦弱的身軀,直直接下了兩個男人的‘家法伺候’。
突然,她腦袋靈光著,想著自己可能還懷著孕,頓時喊停了這場還為結束的戰鬥。
“慢著!”
夏晚清早已經柔弱的倒在了秋未晚的懷中,聽著她那中氣十足的聲音,有些發愣,卻無法抬頭,只是那秋行備,帶著一絲好奇,連連轉頭,望向了那衣服被打爛的秋未晚。
“秋未晚,怎麼?如今就不想承認你是秋家之人了嗎?連秋家的家法,你都不願意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