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管是什麼場合,都沒有哄白梔重要。
“我的梔子啊,可憐的呀。”
二月紅命不錯,陳皮那樣的都沒有欺師滅祖,解雨臣更不會了。
於是,解雨臣只能抱著白梔,任由白梔發洩情緒。
吃虧?不存在的。
白梔會拉著吳邪一起往二月紅的茶裡放瀉藥的。
解九爺和張啟山落座,和二月紅他們一起看著白梔哭,也不打斷她。
白梔生氣看見過了,但是白梔哭,他們真沒有見過。
“嗯~。”
白梔抓著解雨臣的衣服,哭的投入,還時不時的和解雨臣控訴這些天“欺負”她的人。
“南風他們總不理我,瞎子被張啟山扣下了,你也不聯絡我,我那麼想你。”
白梔哭的一抽一抽的,抱著解雨臣的胳膊沒有松一點力道。
“花花也想梔子,花花以為梔子玩的很開心,所以沒有聯絡梔子,是花花的錯。”
解雨臣說著數不清的好話,還對著二月紅指了指那碗已經不能再吃的面,無聲的比著嘴型。
“換一碗。”
二月紅招人重新去做,然後和解九爺、張啟山一起,吃著飯,看著熱鬧。
可不就是熱鬧,白梔那個腦子,哭一會兒,哄哄就好了。現在的她,與其說她在哭,不如說她在玩。
當白梔哭的發現自己滿頭大汗的時候,悄悄地離開了解雨臣的衣服,看見了自己哭出來的臉型。
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白梔換了一個地方,又開始投入的哭了起來。
然後,白梔就這樣哭哭換換,在解雨臣的衣服上哭出了三張臉。
白梔以為沒有人注意到,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還是那種很清楚的看見。
見白梔哭的開心,解雨臣少了擔心,開始拿著新上的面,小心的攪拌了起來。
放下碗,解雨臣拿起茶杯,遞到了白梔的嘴邊。
“南風他們怎麼能不理我們梔子呢,他們這些天干什麼了,要不要花花回去之後好好收拾他們。”
嗓子都哭冒煙了,白梔累的靠著解雨臣,乖巧的喝了起來。
“南風和秀秀不要我一起睡覺了,說我像她們鬧心的閨女,每天我都睡不好,瞎子天天處理公務,前幾天還被我弄感冒了,吳邪和胖子圍著大小老張轉悠,她們都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