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牌。
帶群狼殺人。
天亮被毒留遺言。
繼續摸牌。
繼續帶群狼殺人。
天亮繼續被毒留遺言。
秦琴基本就是在做重複性的動作。
“哎呀,秦琴同學,你的臉色怎麼看上去如此蒼白,搖搖晃晃很虛弱的樣子,坐都坐不穩了,是不是太累了?不要緊吧?按道理不應該累啊,你都沒怎麼說話呢。”陳皮假裝好意關心秦琴。
“哼哼。”秦琴用鼻孔哼出兩聲死氣沉沉的嘲諷,“我到是想說話啊,女巫瘋了,把把首夜開毒。”
“也可能是被狼人咬死啊,難不成每一局你都是睜眼玩家?”
咯吱。
咯吱。
轟趴館的大門發出兩道被風吹動的異響。
呲啦啦,呲啦啦,所有人頭頂的吊燈也開始跟著閃爍。
看似虛弱無力的秦琴,陰氣森森的一拍桌子:“這局我要當法官。”
陰風拂面。
這是幾個意思?
攤牌了?
不裝了?
反正陳皮猜,秦琴就算不打算再裝,也得礙於某些規則,必須走完流程,才能殺人。
頭皮發麻,毛骨悚然的恐怖,只有陳皮一個人有所感觸,其他同學眼珠子都被迷了一層霧氣,只是機械般的玩遊戲。
全都是工具人。
同時。
圓桌中間血淋淋的紙牌彷彿活了過來,一共八張,其中法官那張牌在遊戲開始之前,就自動落在了秦琴手邊。
喂喂,看到了沒,鬼物掀桌子!玩不起!
“遊戲開始。”
“請確認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