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這樣啊,至於蘇棠是怎麼猜到的,其實她也只是結合了一下雲天弈的性格,以及張偉的戰鬥力所得出的結果。不過蘇棠才不會像張偉那樣,什麼事都往外說出來,所以她也只是學著雲天弈的模樣笑而不語。
看著這對夫婦相似的腹黑笑容,張偉再次瞳孔地震。
“果然你們就是一起合夥來欺負我的是不是,還說不是一對,我呸!”
對於這件事,蘇棠只是聳了聳肩,雖然蘇棠有意攻略雲天弈,但如果雲天弈沒那個想法的話,她不會勉強。
現在蘇棠也差不多知道了關於雲天弈的事情了,至於入門大會那天,男人是怎麼做到同時陪她,還去接受弟子們的挑戰,蘇棠也能夠猜得出來,不外乎就是將責任全部推給張偉,然後這個自尊心作祟的現代人,便操縱著仿生人和弟子們進行了一次次的對打,也得虧他們沒露餡。
至於一個現代人又怎麼活了100多年,那就更簡單了,雖然張偉看起來是科學至上派,但其實仔細感受就能夠發現他已經金丹期了,研究科學的同時修仙,也是隻此一人了。
和張偉交流完回殿屋的路上,蘇棠只覺得腦殼有些疼,怪不得雲天弈老是待在竹青殿而不是在宗主所在的鎖心殿,要是她有張偉這麼一個朋友,雖然作為朋友很開心,可是聽男人逼叨真的很痛苦。
而且這份疲倦還是建立在蘇棠明白張偉所說的每個詞的意思上,如果是百分百純正的‘土著’,和張偉對話估計就是那種讓人痛苦的,雖然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明白,可是合在一起就完全聽不懂了的頭大狀態。
見蘇棠一臉疲憊的樣子,已經忍受了這樣的疲憊100年的雲天弈居然是明白其中辛苦。
他摸了摸蘇棠的頭,“覺得累了嗎?”
“還好,但是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蘇棠笑著看向雲天弈,“既然是朋友,我覺得想要更多的瞭解你,也是理所當然的。”
“嗯。”模模糊糊應了一聲,雲天弈微的垂下眼瞼,男人看向蘇棠的眼神變得晦澀不明,“張偉是個好人,雖然他剛才說的很輕鬆,其實真正讓她願意和我一起成為宗主的原因,是因為當初讓他活下來留在雲宗的,正是前代宗主。”
說到這裡,雲天弈的口吻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絲自嘲,“對於我來說,成為宗主真正的目的,是,只是因為如果雲宗就此沒落的話,對我來說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在張偉到來之前,我都是靠雲宗的特殊陣法才能夠維持實體,那個陣法可以不知不覺地吸取弟子身上的靈氣,當然每天只會抽取微不足道的一點點,但是當這些微不足匯聚在一起,就成為了足以塑造屍體的巨大能量。”
男人露出了貨真價實困擾的表情,“所以如果雲中的弟子變少的話,我也會很煩惱。”
“但是他卻不一樣,因為以他的手段,明明去哪裡都可以活得很是滋潤,他卻站出來,說要保護這裡。”
聽見雲天弈這麼貶低自己,蘇棠突然沒理由的感到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