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也是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們看著那道劍光出現之後，攻擊他們的道則碎片就似被吞噬一般，眨眼見就不見了蹤影。
與道則碎片一同不見的，自然還有那道瞬間出現又消失的劍光。
“道友，你可曾聽到了什麼？”
身上道袍透著滄桑，面相更加滄桑的中年形容的男子艱難開口。
“好像自稱劍爺？”
相對面相年輕一些的男子有些尷尬道。
那聲音不是一般的響亮，他就算是想要裝沒聽到，都不可能。
“難不成，這段時間，在混沌海中感應到的劍意就是這位.....劍爺所為。”
說到劍爺二字，中年男子神情不是一般的古怪。
“不會有錯了。”
輕些的男子深吸口氣，激動道：“雖只是出現一瞬，可那道劍意是不會錯的。”
話到此，男子心突突跳了起來：“難不成，那位劍道至尊就是附近？”
“混沌海之大，豈是你我能夠想象。”
中年男子輕嘆搖頭：“能夠吞噬道則碎片的神劍，豈是一般人能降服的。
或許，它本就生於混沌海，也說不定。”
“道友，你說......”
年紀輕些的男子話剛開個頭便停了下來：“罷了，這種事，想都不該想。”
他本想說，若真是無主之劍，你我是否有機會降服。
可話出口，他便想起那位自稱劍爺的傢伙留下的話了。
若真是生於混沌海的神器，又豈是他們這些連混沌海深處都沒走到的至尊能降服的？
生於混沌海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那位劍爺是先天神器，稱其為劍神一點不為過。
先天神器可不是誰想收服就能去收服的。
向來先天神器都是自行擇主。
就憑人家留下的那句話，他也知道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