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悅一連串的發問，讓晟虺愣住了。
“我，我不知道。”
聲音乾澀，晟虺神情明顯的帶上一絲痛苦。
他知道梧悅擔心什麼。
他也知道，自己的脾性。
他真的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往後成百上千年的歲月中能始終如一的照顧這丫頭。
他只知道，他不想就這麼讓她離開。
他甚至不知道，眼前這小丫頭對他意味著什麼？
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他又如何做出承諾？
晟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前所未有的堅難選擇。
他清楚，今日他若是放手，往後他就再也別想見到小丫頭了。
若是以往，他可能會高興的跳起來，叫喊幾聲‘終於可以擺脫這纏人的小丫頭了。’
可現在...他做不到。
“救她。”
沉默片刻，晟虺還是無法接受小丫頭就這麼沒了。
抬起頭，目光中沒了掙扎。
梧悅長出一口氣，臉上多了一絲笑意：“晟虺，你得感謝你沒有選擇放棄。”
伸手在馮欣身上輕點兩下。
原本沒了氣息的馮欣眉頭緊皺，又有了氣息。
雖然很是微弱，可晟虺知道小丫頭還有的救。
晟虺：“......”
這死丫頭是故意考驗我的吧？
有這麼考驗人的麼？
呃，本皇子不是人......不對，這話放在凡界好像是罵人的話......
“梧悅，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