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的推測正確,那麼匿於魔界的這個神秘人,自然也感應到了那個變數對他產生的威脅。
如今,借送它兩個奴僕厚禮之事,告訴‘它’他的存在,到也能解釋通了。
想通這其中的關翹,‘它’突然之間覺得魔池都變的順眼了。
壓下心頭的激動,高深一笑,隨之繼續‘它’煉化緋月本體的大事。
......
梧悅和蒼離都推測過,若是烏葛沒攔住,讓墨蓮和烈昂進了魔池。
那個假貨很可能會因為意識團的能量將二人留在魔池。
若真是如此,反而如了他們的意。
可他們怎麼推測,都沒推測到,意識團的能量竟能讓‘它’生出這樣的判斷。
與先前兩人所想,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當然,梧悅和蒼離二人,自是不知‘它’又有了新的謀算。
冥王大殿內,帝堯翹著二郎腿斜靠在座椅上。
梧悅、緋月和冥王看著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見過任性的,真就沒見過這麼任性的。
想到此,梧悅就想起銘夜那幅得知天君要讓他接任天君之位時錯愕的表情。
銘夜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天君在跟他開玩笑。
直到他被帝堯不講理的直接綁回天界,壓在天君之位上時,他才知道,這傢伙玩真的。
可,這時,他就是想反抗也來不及了。
天君傳位於銘夜之事已傳遍天界,就連梧悅這主子都同意了。
不想坐什麼天君。
可銘夜知道,帝堯突然讓位於他,且梧悅也同意此事的原因。
決戰的時候到了,他們在做決戰前的安排。
天界也好,冥界也罷,連同妖界和凡界,他們都做了最好的安排。
事實上和銘夜所想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