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會自行解決,決不會牽連您和族人半分。”
“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
聞言,貝沃怒瞪和銳一眼:“在你心中,為父可是那等怕事之輩。
烈昂傷你在先,為父自要找他清算。
至於墨蓮,一個女人罷了。
你喜歡,收了她就是。
若她不從,為父自有辦法對付她。”
和銳聞言紅了眼眶,“父親。”二字竟帶著一絲哽咽。
這表情,看在貝沃眼中,那是感動。
看在蒼離眼中,差點被激出一身雞皮疙瘩。
實在不想承認這貨是自家媳婦的第二元神。
激動了,自然就要有表示啊。
和銳看向蒼離,欲言又止。
看他那樣子,就是想要做什麼,卻又和蒼離有關,想要先徵詢他的意見。
但又開不了口。
貝沃何多有眼力勁。
當下就想找個藉口騰地兒。
可和銳又怎麼可能讓他走。
本來接下來的戲就是要唱給他聽的。
他要走了,自己還怎麼唱。
蒼離嘴角微抽,眼神中適時的露出一絲恍然,溫聲開口:“給你的東西,便是你的。
要怎麼用,都隨你。”
蒼離說的是什麼?
自然是和銳拜他為師之時,他當著貝沃的面賜給和銳的珍寶。
得了蒼離的允許,和銳眼睛當下就亮了。
一臉的激動,當著蒼離的面,和銳自懷中取出一隻純白的瓷瓶雙手遞到貝沃面前:
“父親,此物是您的大機緣,萬莫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