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君之位,他是著實坐夠了。
整天對著一群裝模作樣的仙官,處理那些在他看來連雞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屁事。
修行修行,修的是清靜無為,逍遙自在。
現在可好,
今天,誰家的狗咬了誰家的貓。
明天,誰家的熊孩子打了誰家的心肝。
更有甚的,誰家建仙府佔了鄰家一丈地。
特麼的,天界這麼大,哪不能建仙府,非得擠在一處?
還有那個天天哭喪著臉,擔心天界仙嬰出生數的貨。
你特麼的連人家生不生孩子都要操心,天界亂時候怎不見你出來管管,比誰都跑的快,不知躲哪當縮頭烏龜去了。
這邊天宮一解封,這貨竟是第一個跑回來的。
當然,想這事時,天君大人打死都不會承認天界仙嬰出生率是他扔給人家的任務。
真的是夠了。
最最重要的是,坐上天君位,那些個飄亮的傷心的小仙子,他就只能看著,不能調戲.....咳......不能善解人意的上前安慰、呵護。
這天君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娶了個婆娘還是個有毒的,吃不得,碰不得。
整的他這個天君到現在還是個......童子身。
咳......
想多了,想多了。
眼看著梧悅要走,天君就是不要臉了。
直接撲倒在地,抱住梧悅的小腿不撒手:“我不管,你不收了天界,就別想離開天界半步。
老子受夠了。
這勞什子天君位,誰愛坐誰坐,老子就是不坐了。”
話出口,可憐兮兮抬頭看著梧悅委屈道:“長這麼大,我還沒出過天界呢。”
抽腿,沒抽出來。
拖著天君走了兩步,還是沒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