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說凡界沒了，孤竹嶺也沒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晟虺大哥，她們說的都是騙我的是不是。
她們都是妖怪，妖怪最會騙人了。
我不信她們，不信她們。”
“我也是是口中的妖怪。”
聽著馮欣左一個妖怪，又一個妖怪的喊著，晟虺翻個白眼，提醒道。
“你和她們不一樣。”
馮欣哭著搖搖頭：“我不信她們，我信你。
晟虺大哥，凡界是不是真的沒了。”
晟虺用力抽回被馮欣用來擦鼻涕眼淚的衣袖，嫌棄的皺皺眉，快速回應道：“不是沒了，是不見了。”
聞言，馮欣愣了一下。
這一愣，情緒不連貫了，哭不下去了。
抽抽搭搭抬頭，疑惑的看向晟虺：“不見了，為什麼會不見了。”
看著馮欣終於不哭了，晟虺長鬆一口氣，沒好氣道：“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會不見了。
這事，你該去問你那個悅姐姐才對。”
“悅姐姐？”
馮欣更糊塗了：“凡界不見了跟悅姐姐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幾字脫口而出，後邊的話到了嘴邊就停了下來。
抬手敲敲馮欣的腦門：“說了你也聽不懂，算不說了。
你肚子餓不餓，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晟虺話出口，馮欣的肚子就咕咕叫了起來。
“餓。”馮欣點頭，強調一句：“我吃些果子就行。”
第一次晟虺帶她吃飯時的情景，馮欣現在回想起來，心還是發顫。
妖界不是凡界。
沒有哪個妖會將食物做熟了端上桌慢慢享用。
想吃了，直接活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