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高興了,梧悅卻憋屈了。
男子深不可測,什麼時候來的,她不知道。
怎麼將她從死亡邊緣救下來的,她也沒整明白。
唯一知道的,就只有她不必死了,還能活著。
自第一眼看到男子起,梧悅便知道,這是個得罪不起的傢伙。
比起先前對的雙翼惡狼頭領,不知要厲害多少倍。
惹不起,便得裝乖。
哪怕是先前看似不講理的話,也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表現的越無理取鬧,自己越安全。
有誰會跟一隻還沒長大的小狐崽兒計較。
更何況,此人還救了自己。
但也僅是救了自己。
誰又能肯定,他救自己就是真好心?
她可沒忘記,青色蟒蛇和雙翼惡狼對自己那幅恨不得吐進肚子裡的貪婪勁。
更何況,青色蟒蛇可是親口要她獻出心頭血的。
九尾天狐的心頭血,有沒有起死回生的神效,梧悅不知。
但她可知道,便宜爹對小天狐的叮囑。
九尾天狐的心頭血就是九尾天狐的命,決不能輕意與人。
和命相關的東西,梧悅可是看的比誰都重。
能重活一世,沒有誰比她更清楚,活著,自由自在的活著,對她而言有多珍貴。
男子已消失不見,梧悅嘆口氣,服下一滴靈乳,忍著傷痛處理戰場。
還有個小屁孩和一條昏迷不醒的蛇王要指著她看護呢。
這跟班收的,怎麼算都是虧啊!
可誰讓那倆傢伙都打上了自己的標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