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梧悅小前爪嗖的一下抬起捂住嘴吧。
怎麼就將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上輩子的認知,很難因一個冒然出現的,好看的不似人的傢伙而發生改變。
越美的東西,越毒。
就如果她自己一樣。
說起來,上輩子的她,也是個能顛倒眾生的美人胚子呢。
雖然,她向來不在意自己的皮囊。
眼前這個,將她託在手心,似笑非笑看著她的男子。
梧悅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他的美。
的確是美的。
有些病態的蒼白,膚色勝雪絕不是一句比喻,而是存在的實事。
勝雪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光澤流動。
這都不算什麼。
這雙眼睛,平靜中透著淡漠,淡漠中又似有一絲笑意,不在意的,隨性的,無所謂的笑意。
說是星光點點,到不如說明似皎月。
說不出的明亮,清透。
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嗯....似果凍一般的嘴唇。
嘶,越看越覺得的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啊?
“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梧悅後知後覺,軟糯糯的聲音,聽不出半分有傷在身的痛意。
“你不疼嗎?”似清泉流水似的聲音,說不出的清雅。
‘大爺的,人長的好看,連聲音都這麼好聽。
好在這貨沒生在那個世界。
否則,不定得造成多嚴重的城市癱瘓。’
心裡暗罵一句,梧悅呲牙,毛絨絨的小臉都皺成一團:“疼,疼死了,你能治?”
“不能,忍著吧。”男子長的是好看,可這說出口的話...像是人說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