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們在俄羅斯遠東建立的那座研究所所致力於在凍土裡尋找未知病毒不同,94年的盧安達內戰為他們設立在那裡的研究所提供了大量的實驗機會,據我所知那場短暫的內戰不但讓他們取得了大量的成果,同時也得到了至少幾個億美元的投資。”
“直接說你想做什麼吧”石泉看著對方問道。
“做筆交易”
布麗塔舉起掛在修長脖頸上的鷹徽吊墜說道,“如果這次我沒辦法活著回去,拿著這枚吊墜去找我的女兒索菲婭,她會告訴你那兩座研究所的具體位置,作為交換,你來負責照顧她直到成年怎麼樣?”
“我可沒辦法把她培養成一個合格的那脆”石泉眯著眼睛直言不諱的繼續說道,“而且你就不擔心我現在就可以拿走你的吊墜?”
“那脆?”
布麗塔目露嘲諷的搖搖頭,“在元首女士被我殺死之後,那脆組織就已經名存實亡了,剩下的我們,只不過是個不斷內耗的非法組織罷了。”
說道這裡,布麗塔自嘲的攤攤手,“你看,最終結束那脆組織的並非聰明的猶太人,而是我的這個那脆新生代。現實就是這麼好笑,就像一百年前,根本不會有人想到,一個在啤酒館離得失意畫家能把戰火燒到全世界一樣。”
還不等石泉說些什麼,布麗塔再次拿起脖子上的吊墜晃了晃,“至於這枚吊墜,如果你想試試,大可以現在就拿去問問索菲婭。”
石泉搖搖頭,端起酒杯和對方輕輕碰了碰,“我答應這筆交易,如果你沒能活下來,我會照顧好你的索菲婭直到她成年。”
布麗塔端著酒杯再次一飲而盡,半是開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做為感謝,如果我能活下來,那兩座價值不菲的研究所也會送給你。”
“你先想辦法從猶太人和亞馬爾的手裡活下來再說吧。”石泉話音未落已經站起身,拎著望遠鏡走向了船艙的方向。
而在他的身後,自斟自飲的布麗塔看著平靜的海面,精緻的臉蛋上已經泛起了一抹輕鬆的笑意。
結束了和布麗塔的短暫談話,破冰船在石泉的要求下稍稍往西偏轉了航向。
經過兩天的航行,原本還算平靜的海面上已經泛起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浪,惡劣的海況也讓平頭哥號破冰船化身遊樂場裡的海盜船,船艙內外的海員們稍有不慎便會出現雙腳離地的情況。
不過好在這條船上的人大部分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來西風帶,早在出發之前就已經有了應對經驗,別的不說,至少從馬達加斯加出發開始就已經在加固的各種船上物品,以及那一張張的不同顏色不同材質的吊床就讓眾人相對輕鬆了不少。
只不過,他們面臨的麻煩遠遠不止西風帶,僅僅兩天的時間,不但身後的追著的船已經增加到了七八艘之多,甚至偶爾海況相對好一些的間隙,破冰船兩側的方向都已經出現了若隱若現並排行駛的船隻。
“老闆,哈士奇號回報,正前方也出現遠洋漁船,但是不確定對方身份。”
專門負責聯絡其他兩條船的涅涅茨人阿瓦頓了頓繼續說道,“另外根據冰糖號傳來的訊息,在他們的正前方,也就是我們的身後,至少有10條或者更多從澳村海域過來的捕鯨船或者遠洋漁船,沿著我們和追兵的軌跡進入了西風帶.”
“讓他們別暴露”
石泉一邊吮吸著榨菜包裡的湯汁,一邊笑著調侃道,“這是想給咱們包雙層皮兒的餃子呢。”
坐在石泉身邊的何天雷痞裡痞氣的笑道,“就是不知道這兩層餃子皮兒能不能包的住咱們這大炮仗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