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俱樂部眾人渾渾噩噩的爬起來隨便吃了兩口墊飽了肚子。隨後駕駛著一輛依維柯大面包從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開出來,沿著普列戈利亞河一路往東,最終緩緩開過了城區邊緣一座看起來頗有些年頭的精神病院。
負責開車的大伊萬隔著防窺車窗看了眼這座精神病院門柱上的門牌號,然後又看了看情報裡說的地址,最終難以置信的對著後視鏡說道,“真是活見鬼了,資料裡可沒說這次的安全屋明面上是一座精神病院。”
“雖然是精神病院,但這裡環境倒是不錯。”石泉透過車窗和花牆,打量這座位於河邊和森林之間的小醫院。
這座精神病院門柱上掛著的牌子都已經被不知名藤蔓開出的花朵遮蓋了大半。
而唯一的缺憾便是院子裡那座小噴泉邊上,十幾個在陽光下做出各種詭異行為的精神病人實在有些煞風景。
透過車窗看了眼這座佔地面積並不算大的精神病院,全程連車速都沒有降低的大伊萬近乎肯定的說道,“單從建築風格上就可以肯定,這裡在蘇聯時代很可能是座療養院,為高官提供的療養院。”
“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跟著過來的以薩迦好奇的問道。
“那座主體建築”
大伊萬稍稍用力踩下油門,提高了車速的同時解釋道,“典型的療養院建築,畢竟精神病人可看不出這些蘇聯建築的美感。”
“我們這次怎麼進去?”坐在副駕駛的娜莎盤著腿問道,“持槍進入一家醫院,哪怕是精神病院,恐怕也會被當作恐怖分子抓起來。”
“不如我們送個精神病人進去怎麼樣?”坐在最後排的劉小野腦洞大開的問道。
“我們去哪找精神病?”
鹹魚話音未落,所有人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了坐在麵包車中間位置的以薩迦。
“看我幹嘛?”以薩迦預感到了不妙,可坐在他兩側的涅涅茨漢子卻已經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左右肩膀。
“看來精神病人已經有了”石泉幸災樂禍的調侃道。
“接下來就是偽造一份病例,以及預約入院手續。”劉小野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對娜莎姐來說應該不難。”
“簡單,我現在就安排”娜莎憋著笑晃了晃剛剛掏出來的手機,直接撥給了酒店經理。
“那是一座那脆的安全屋,你們卻想把一個猶太復仇組織的人當作精神病患者送進去?”以薩迦臉色難看的問道,“石泉兄弟,看在我們之間的友誼的份兒上,換個人怎麼樣?”
“放心,就算看在你答應我們的那艘郵輪的份兒上,我們也會保證你的安全的。”大伊萬踩下剎車停在了河邊,隨後轉過身問道,“小野,我們還差什麼?”
“精神病束縛衣,還有安定。”劉小野想了想,壞笑著說道,“或許我們還需要電擊槍。”
“我現在就讓他們準備”娜莎說完,直接把需要的東西轉達給了電話另一頭的人。
“還有病因”鹹魚壞笑著提醒道,“我們總要給以薩迦想一個合理的病症才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