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對方說完,布麗塔便渾不在意的擺擺手,“這次我們的收穫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在浪費人力去追殺那隻替罪羊。”
“可是...”
“你在擔心米莉安暴露?”
布麗塔轉過頭看著這位滿腦子肌肉的同伴,笑著點撥道,“只是個用錢就能收買的愚蠢女人而已,再說了,就算那個以薩迦已經死了,我也要想辦法讓猶太人知道米莉安已經背叛了他們。”
“為什麼?”另一個身材精瘦的同伴忍不住問道。
“只有她徹底站在猶太人的對立面,才勉強值得信任。另外,難道你們覺得猶太人是傻子?想想也知道,這個女人就算洗脫了所有的嫌疑,也不可能在猶太人那裡獲得更高的位置。所以與其讓她心存幻想,倒不如讓她徹底死心。這樣一來,我們才能挖出她已經知道的所有猶太組織的秘密。”
說到這裡,布麗塔從手包裡拿出那三枚尺長的紅銅鑰匙,一邊把玩著一邊說道,“找兩個機靈的跟著米莉安,別讓她離開我們的視線。”
“明白!”一名手下行了個像模像樣的那脆禮,轉身離開了房間。
“我們什麼時候把鑰匙送回去?”房間裡僅剩的另一名同伴問道。
“急什麼?”布麗塔將鑰匙塞進手包,“這三把鑰匙就是我們的護身符,在最後一把鑰匙找到之前,誰也不許走漏風聲!”
想了想覺得似乎不保險,她繼續說道,“對下面的人放出訊息,猶太人以薩迦搶走了三枚鑰匙,我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追殺以薩迦,搶回鑰匙。”
見這同伴明顯沒聽明白,布麗塔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桌子,“去訂機票!找個沒有我們的人也沒有猶太人的地方,我們去度假,現在聽懂了?”
“哦哦哦!”這名壯漢恍然大悟,咚咚咚的邁著大步跑出了房間。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逝,俱樂部的車隊離開邊境,慢騰騰的磨蹭著時間,在當天深夜趕到了兩百多公里外的奧廖爾,馬不停蹄的開進了當地機場。
安德烈的專機早已經在這裡等待多時了,在幾名涅涅茨漢子的幫助下,貨櫃裡的各種戰利品的被迅速抬上飛機。而鹹魚則抱著冰糖,胸前後背各自揹著一隻貓包登上了客艙。
在眾人的注視下,飛機貨艙門緩緩合攏,隨後滑入跑道平穩的升空飛向了伊爾庫茨克的方向。
等到飛機漸漸平穩,步履蹣跚的以薩迦在兩名乘務人員的攙扶下進入了客艙,隨後躺在了提前準備好的病床上。
將跳上病床看熱鬧的冰糖抱到一邊,鹹魚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後將手中的衝鋒槍放在了觸手可及的位置。
“我都這樣了,你沒必要還這麼防著我。”以薩迦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還挺把自己當回事兒,等下我們在伊爾庫茨克停一下,然後去海參崴,等上了船就沒有人防著你了。”鹹魚幸災樂禍的掃了眼以薩迦,內心卻在暗自嘀咕著,果然女人都是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