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伊萬兩口子可不止是單純的欣賞和鑑定,同時還要把每一張都拍下來發給正在觀光火車上度假的艾琳娜,然後再由艾琳娜發回給孤兒院,讓那位院長老太太幫忙解謎。
三人一番忙碌,除了裝滿了六個塑膠整理箱的相框之外,他們唯一的發現便是一支極為少見的斯太爾M1912半自動手槍。
大伊萬熟練的將其拆解開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又從藏槍的抽屜裡找出幾個彈夾,將子彈從手槍的頂部壓進彈艙,隨後直接揣進了自己的挎包裡。
“走吧,我們去安德馬特,把尤里說的那條毯子也帶走!”大伊萬心滿意足的說道。
除了一明一暗的兩方人馬之外,剩下的何天雷等人在結束了加里寧格勒的度假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回雷達站。只不過當他們看到那五位掛在鋼架上的俘虜之後,全都神色古怪的看向了鹹魚。
這貨剛剛加入俱樂部之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升級雷達站的防禦,當時誰都認為這完全就是多此一舉的事情。但如今看來,這五位倒黴蛋顯然已經用自己的遭遇證明了鹹魚的先見之明。
這五位幾乎被束縛衣折磨瘋了的蠶寶寶最早是掛在隧道里吹風的,但那裡畢竟溫度低風又大,而且再加上隧道的結構會放大俘虜們的叫喊。
所以在抓到他們的第二天就被全部轉移到了最早建造的那個小型玻璃溫室裡,自從後山那座大了好幾倍的溫室建起來之後,這裡也就閒置了下來。
“你們每天就給他們喝葡萄糖溶液?”何天雷好奇的朝放羊娃思勤問道,這小傢伙正好回來過週末,擁有多年放牧經驗的小夥支當仁不讓的擔任了俘虜飼養員的工作。
思勤將葡萄糖溶液的輸液管塞進最後一名俘虜的嘴裡,這才理所當然的說道,“每人每天500毫升葡萄糖溶液和500毫升的淡水已經足夠讓他們活下來了,再多了他們不但有力氣亂喊亂叫,甚至動不動還會尿褲子。”
“老闆說後天一早就會有人過來接走他們,這樣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好?”鹹魚擔憂的問道。
“他們情況怎麼樣?”何天雷扭頭朝劉小野問道。
“看氣色死不了,最多有點脫水。”劉小野渾不在意的說道。
“死不了就行。”何天雷毫無憐憫之心的扭頭就走,“就這麼繼續掛著吧!俘虜就該有俘虜的樣子。”
轉眼第三天一早,伊爾庫茨克機場,紅髮猶太人米莉安等鹹魚帶著人驗收了帶著鉛封的槍盒之後,這才跟著何天雷鑽進了開來的卡車後車廂。
在這輛4輪卡瑪斯的帆布篷子裡,那五位萎靡不振的俘虜仍舊被掉在篷布頂上,不過好在這次他們總算能腳尖觸地了。
“就是這五個,有點兒脫水,但短時間應該死不了。”何天雷開啟後車廂板,拉開梯子邀請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把車鑰匙給我就行。”
何天雷聞言,直接指了指駕駛室,“都在裡面了,如果沒事我們先撤了。”
說完,這兄弟倆乾脆的告別了米莉安,駕駛著阿薩克的太脫拉貨櫃車離開了機場。
同一時間蘇黎世的機場,石泉和艾琳娜已經登上了前往白俄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