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大伊萬兩口子還是石泉,自然都猜到了這兩位大佬如此決定的原因。瓦西里終究在內務部任職,雖然如今俄聯邦的意識形態已經和30年前截然不同。
但有些東西仍舊是沒辦法擺在聚光燈之下的,尤其再有幾個月就是75週年閱兵。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用高爾察克做文章,瓦西里說不定就要提前結束自己的正治生涯。
“那支轉輪手槍...”
“手槍我留下了,畢竟是祖先的榮耀。”瓦西里坑兒子絕對是一把好手,“另外格奧爾基佩劍我打算掛在書房,如果你想看隨時可以去我的書房,但別想把它帶出去炫耀。”
“當我沒說”大伊萬吭吃癟肚的說道,終究沒敢和自家老爹搶東西。
“安德烈,現在說說那座葡萄酒莊吧。”瓦西里生硬的將話題又掰回了原來的軌道。
“高爾察克的母親奧莉加·伊利尼奇娜·波索霍娃女士是一位世襲貴族,她的封地就在今天的摩爾多瓦境內一個叫做卡門卡的地方,如果不出意外,那座葡萄酒莊應該就在卡門卡。”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瓦西里疑惑的問道。
安德烈得意的放下雪茄,“因為根據托爾男爵留下的資料記載,托爾男爵為了籌措探索北極的資金曾經多次宴請過當時的沙俄貴族,他的酒會上使用的葡萄酒就是由高爾察克資助的,而那些酒的產地全部來自卡門卡。”
“除此之外,我覺得有必要調查下那位勤務官的身世。”
石泉出言提醒道,“如果黑溪鎮的牧師一家是那位勤務官古洛夫的後裔,那麼他們說不定還有沒花完的黃金,不然的話不可能您買下的陳釀伏特加盒子裡都藏著金條。”
“這件事交給我吧,”瓦西里應承下來,“有訊息的話我會及時通知你們的。”
“所以這裡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大伊萬問道。
“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安德烈伸出夾著雪茄的手指朝會議室大門揮了揮,“你們可以離開了,這幾天我會把拓爾男爵關於那座葡萄酒莊的記載找出來發給你們。”
聞言,石泉和大伊萬兩口子迫不及待的起身帶著離開了會議室。他們都對安德烈太熟悉了,幾乎已經可以預感到接下來的若干個小時裡肯定是安德烈講述托爾家族榮光的時間。這種故事聽一次兩次還行,但次數多了,估計也就習以為常的瓦西里能受得了。
帶著一群人逃命似的離開會議室,俱樂部的眾人又鑽進了停車場裡的醫療車。
“所以我們接下來去摩爾多瓦?”娜莎一邊說著一邊開啟投影儀,然後連線上電腦以後投影出了衛星地圖,並順利找到了卡門卡的具體位置。
“卡門卡在摩爾多瓦北部,距離烏克蘭邊境不到15公里,緊挨著德涅斯特河的北岸。”
“我們不能直接去摩爾多瓦”
石泉等娜莎說完緊跟著說道,“別忘了盧堅科夫,他衝著黃金來的,按照他的行事風格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棄的”
“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