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肯定準時參加”石泉保證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
瓦列莉亞拿上自己的小包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這次儀式會有電視臺的人對你們進行採訪,記得提前做好準備。”
兄弟倆趕緊起身跟著往外走,招呼上在展廳裡閒逛的娜莎等人,所有人分乘兩輛商務車,由瓦列莉亞和魯任陪著離開博物館直奔莫斯科當地一家還算小有名氣的餐廳。
席間,石泉找機會將兩個禮盒分別送給了瓦列莉亞和魯任。雖然她說不用準備新婚禮物,但總不能真的沒有表示。
而且石泉送的禮物也夠直接,完全就是當初在彈藥庫裡發現的那位德國陸軍中將收藏的那兩個華夏瓷瓶。
這東西他前些天已經透過老胡找專家看過,只是清代之後普通的民謠瓷器而已,拿來送人稍微有點兒貴重。但為了卻能讓這兩口子每天看到這倆帶著明顯華夏風格的瓷器想起自己順便想起俱樂部,石泉也算了下了血本。
酒足飯飽賓主盡歡。兩輛車又把婉拒了去酒店休息的石泉等人送回了博物館的停車場。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魯任派來的人領著他們直奔勝利廣場北側的教堂。
勝利大教堂不算太大,內部穹頂裝飾的富麗堂皇。而它能矗立在博物館內部,其守護的自然是這座博物館紀念的那些為國捐軀的烈士。
只不過諷刺的是,在進入教堂之前路過的一座群體雕塑雖然刻畫的是衛國戰爭時期的戰鬥場景,但用的卻是俄羅斯的國旗。這老毛子和如今的大毛子之間愛恨情仇恐怕只有他們自己才理得明白看得清吧。
帶著一絲唏噓和啼笑皆非,眾人進入安靜的教堂之後第一個看到的熟人卻是盧堅科夫!不但盧堅科夫,這次竟然連安德烈都來了。
“小傢伙們,好久不見。”
盧堅科夫朝教堂外擺擺手,“尤里,陪我出去抽一支菸怎麼樣?”
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石泉強撐著笑容點點頭,他可不敢拒絕這位大佬。
一老一少漫步離開教堂,盧堅科夫從懷裡摸出的雪茄盒自顧自的點上,“這幾天有什麼安排沒有?”
“在維亞濟馬挖爛泥呢。”石泉給自己點上一顆煙,“怎麼?有委託?”
盧堅科夫點點頭,先是習慣性的看了眼周圍,這才盯著教堂大門的方向問道,“有時間的話最近幫我跑一趟勞動矯正營。”
“哪?!”
石泉好懸沒被肺裡的尼古丁給嗆死,“勞動矯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