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還在不斷的和許默強調著。
“我不過是捱了兩巴掌,修養兩天就好了,咱們也不要再去招惹她了,那樣蠻橫的千金小姐要是被激怒了指不定還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呢,我擔心她對我的孩子們不利。”
許默突然攥住林蘇的手。
“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林蘇的手被許默這樣攥著她渾身都不舒服,她趕緊將手從許默的掌心抽出來。
不自在的活動了兩下手腕之後,林蘇對著許默淡然一笑。
“哪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你本身也沒有保護我的義務,更談不上什麼對不起。”
許默看著林蘇這樣疏離客氣的微笑心裡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的難受。
難道是因為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久了,許默在林蘇的笑容裡看到了幾分自己的影子,他平時不也是這樣對著別人客氣的微笑的嗎?
可是他這樣笑著的時候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從來都是他對別人這樣公式化的笑,輪到別人用這樣公式化的笑容對待他的時候,許默總算是知道看著這種笑容的時候心裡有多難受了。
許默難受的說不出話。
從前他還沒和林蘇表白的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反而要親近上許多。
車廂內,一片沉默。
沒有被許默成功辭退的助理此時小心翼翼的打破了這份沉默、
“晚宴六點鐘開始,咱們是不是現在就過去?”
許默深吸一口氣靠在椅子上。
“出發吧。”
車子駛向會場,很快就到了舉辦晚宴的酒樓。
還是許默先下車,然後他十分紳士的伸手將林蘇從車子裡面引了出來。
在媒體的拍照中,二人面帶相同的笑容走向酒樓的大門。
一進門,林蘇就看到了被人團團圍住的言恆澈。
她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
言恆澈的存在就好像在說,這個世界上的公平都是和實力掛鉤的,只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許許多多的大鐵門都會自發自動的朝著某個人開啟。
而言恆澈就是這某個人。
他明明不苟言笑,不管看到誰都是沉這一張臉。
他明明脾氣暴躁,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