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身上的衣裳已經凌亂不堪,言恆澈看著就眯起了眼睛。
他再看向這幾個男人的時候,嘴角掛著一抹無情的冷笑。
“先把她抱到我車上去。”
“是。”
手下抱著林蘇離開。
言恆澈則是靠在身後的商務車上點起了一顆煙,他慵懶,也輕狂。
這一口煙緩緩的從言恆澈的口中被吐出來。
然後他嘴角的笑意更濃。
然而他的笑容並不能讓這幾個男人有任何劫後餘生的喜悅感,反而滿滿的都是恐懼,就像是一條冰冷的毒蛇沿著他們的脊椎骨攀巖而上的那種戰慄感。
言恆澈的目光就在這嫋嫋厭惡當中瞥過他們然後淡淡的開了口。
“這幾年不見,你們國內的這些人膽子可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啊,連我的人都敢動。”
那個一直在求饒的男人還在不斷的哀求著言恆澈。
“我們不是膽子越來越大了,我們真的不敢,我,我一定是不敢的,我要是一早認出來那是您的前妻,我是說什麼也不敢動您的人的。”
言恆澈甩掉菸頭。
菸頭彈在地上濺起無數的火星子。
男人嚇得哆嗦了一下,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言恆澈。
言恆澈卻回給了他一個冷笑。
“敢與不敢,你不都做了?”
男人剛想搖頭,就聽到言恆澈冷冷的說道。
“我要你們三天之內席捲細軟離開這個城市,不然我話,我就讓你們一無所有的離開這裡,我說到做到。”
一句話出,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只是席捲細軟滾蛋,他們都算有豐厚的家底,就算三天的時間倉促了一些,也還是可以轉手買賣,去了別的城市東山再起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言恆澈話還沒說完。
“從今以後,你們不能再做生意,不管是自己做,還是藉由別人的名義做,只要被我發現,你們還是要破產。”
眾人頓時傻眼了。
他們這幾年都習慣了大手大腳的日子,沒有生意就等於沒有了收入來源,那他們接下來的一生又該怎麼度過?
難道要像是那些普通人那樣的去過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