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恆澈一仰頭就將杯子裡的酒水喝了個乾淨,然後就繼續倒。
范佩西嚇了一跳,他趕緊上前一把奪過言恆澈的杯子。
自從國內出事開始,言恆澈的身體就極速的消瘦下去,一開始的那段時間還好,他就像是個變態一樣死死的盯著許默的動向,但凡許默動了,他就一定要跟上去看看。
後來失望的多了。
他也就不像是一開始那樣了。
他不在親自跟著許默,反而是每天借酒澆愁。
喝的醉醺醺的睡過去,然後再渾渾噩噩的的醒過來繼續喝酒。
這樣下去,再好的人都垮掉了。
他們的公司還需要他呢。
天知道最近他為了公司犧牲了多少個人時間。
從前的花花太歲在歡樂場上已經消失有一段時間了。
范佩西奪過言恆澈手裡的酒杯就走到窗戶旁邊去開窗。
他一把拉開窗簾,刺目的陽光一下子照射進來。
言恆澈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眼前的陽光。
他有氣無力的命令范佩西。
“關上!”
范佩西和言恆澈接觸了這麼多年早就對言恆澈的脾性和底線有了一定的瞭解,這個傢伙也不過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不好接近,但其實他心裡看重的人是少之又少,而這幾個人,每一個,都可以不用那麼擔心。
他們可以在他的面前撒野。
只要不過分,其實言恆澈都不會把他們怎麼樣的。
說白了,言恆澈就是一個紙糊的老虎。
范佩西回頭就對著言恆澈碎碎念起來。
“你還知道外面的陽光刺眼,看看現在都已經什麼時間了,你這麼頹廢下去可不是辦法。”
言恆澈低著頭。
他的身上沒有一點生氣。
范佩西走到言恆澈的面前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