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老巫婆帶了一正一副兩名衛隊長和四名小隊長一共七個人,全部都是勝陽幫的女陰修,說是要到澤門外檢視澤田周圍前哨站的防衛情況。你也知道,把守澤門的守衛也是她們的人,就沒有起疑,讓她們大搖大擺地出去了。”
“可是到了宵禁過後,老巫婆這七個人全部都沒有回來。最後還是澤田最外面的一個前哨站的守衛回來換班時,才說看見她們一路往死澤方向去了!”
“她們去死澤幹什麼?”我疑惑道。
“她們不一定是去死澤,也有可能中途就從別的路徑或者陰脈溜走了,最後去了哪裡都有可能。”
“那最後你們又是怎麼知道她們都叛逃到鬼軍去了?”
“是左丘城主自己通報出來的!當時上城、下城所有的人和鬼都聽到了!”
“左丘城主?”
我大吃一驚。這位左丘城主在我的印象中就很少出現,更別提主動現身出來講話了!
“他怎麼說的?”
“就簡單說了幾句話,告訴大家老巫婆帶著六名屬下叛逃了。還有,如果有人發現了她們的蹤跡,格殺勿論!重重有賞!”
我搖頭苦笑。前一天還是忠誠勤奮的屬下,後一天就成了懸賞追殺的叛徒。恐怕這對於年邁的左丘城主來說,也是一次極大的打擊,不論是在威信上還是在心態上!
“據我所知,左丘城主之所以知道老巫婆是叛逃了,還是因為老巫婆給他留下了一封信!”曹哲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才敢說出了這句話。
“那就是鄔芳自己留了信告訴左丘城主的咯?”
“嗯,信就放在老巫婆的辦公室裡,是第二天城主派人去找她時才發現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誰也猜不透呀!”曹哲無奈地搖頭道,“或許就只有看過了信的左丘城主自己才明白了!”
“那你們現在護城衛隊裡的情況怎麼樣?”
“挺尷尬的!”
“為什麼說是尷尬?”我對曹哲用了這個形容詞表示不解。
“老巫婆跑的時候不可能帶走勝陽幫所有的女弟子,就只帶走了幾名親信,而剩下的就只能捨棄在左丘城了。但是這樣一來,剩下的這些女城衛肯定也會被人質疑她們對於左丘城的忠誠度,所以現在壓力山大,處境尷尬!”
“護城衛隊打算怎麼處置她們?”
“暫時還沒有采取什麼處罰措施,因為對於這件事她們也是完全不知情的。”曹哲扁扁嘴,對此不置可否:“當然,要不是因為護城衛隊目前確實很缺人手,否則她們立馬就會全部被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