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摩手術室。
一個球形腫塊從赫爾曼先生體內取出來時,所有人都驚歎不已。
“真可惜,不能放在玻璃瓶裡展覽。”
有人感嘆道。
“是啊,多麼神奇啊。”
有人附和。
“如果他不強烈要求不許就好了。”
又有人可惜道。
亞當不由笑了。
一般手術切除下來的東西,病人是不會管的,都是交由醫院統一處理。
但也有例外。
比如當初亞當遇到的那個危險的大齡偽蘿莉。
她的養母流產後,很有文藝青年的那股子行為藝術,將流產後的女胎火化後的骨灰當成花肥,培養了一盆花。
看花如看人。
但卵用沒有。
該傷心的依舊傷心。
最後還是要靠收養一個女孩來代替。
然後害的家破人亡。
又比如這次。
赫爾曼先生一開始是真的將肚子裡的畸胎瘤當成胎兒的,寄託了一些情感在裡面,因此強烈反對手術後,醫生們將這個畸胎瘤當成展覽品。
這遠比養花正常。
醫生們哪怕不樂意,卻也只能照辦。
這畢竟不是愛因斯坦的大腦,不值得醫生們冒著吊銷執照甚至坐牢的風險去偷去解剖去研究。
一下午時間很快過去了。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