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們不出手。
“你是何人?為何報官?”
“民女夏雪,是夏家已經出嫁的女兒,因今日回府探望祖母,發現夏府門前出現不明國家之人,怕是奸細,碎報官。”
“你見過奸細光明正大的來的嗎?”才德央吉操著不太正宗的大安話道。
“每個國家的文化不同,每個人的智商不同,所以你們到底是誰,到底是何用意,我們夏府不用,為了安全起見,只好報官咯。”夏雪莞爾。
“我們剛才已經表明來意,我們是胡國人,是才德其珠的孃家人,千里迢迢來到大安,難道作為其珠的婆家,讓我們進去吃頓飯,歇歇腳都不可以嗎?大安向來是禮儀之國,你們夏家的禮儀就是如此嘛?”潘珍珍的大安語倒是說的十分標準。
一旁聽著的百姓們,也跟著議論起來,“就是就是,這個夏家也太不近人情了。”
“這夏家平時做生意還是十分厚道啊,童叟無欺,怎麼能這麼不周到呢?”
“這也關係我大安顏面,這讓胡國這些人回去該怎麼說大安,這次夏家做的太不地道了。”
夏雪清了清嗓子。
“兩國邦交自然有規定的程式,無論是大安人進胡國還是胡國人進大安,都必須跟行人司報備,統一得到行人司的通行證,才能進入對方國土,我說的對嗎?徐大人。”夏雪的聲音很大,起碼四周的百姓都聽得清清楚楚。
“是的。”徐大人回答的很肯定。
“但是據民女所知,胡國被批准入大安的,只有五十人,其中三十人有通關官碟,此時應該都在皇宮,拜見皇上,剩餘二十人隨從,沒有通關官碟,只能伺候主子,所以沒有隨意走動權,而我夏府門前,出現了二十餘胡國人,民女和夏府都深感不安,於是才報了官。”
“我們也有通關官碟。”潘珍珍掏出兩張通關官碟。
“那其他人呢?”
“都是我們的隨從。”才德央吉雙手一背,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那請問,您是胡國的?”夏雪道。
“我是誰,你配知道嗎?”
夏雪忽地笑出了聲。
才德央吉眯起眼,“你笑什麼?”
“大安律法,任何拿到通關官碟之人,必須先去皇宮拜見皇上,得到皇上許可後,方可繼續在大安逗留,我笑的是,雖然不知道你在胡國是什麼身份,但是不用知道,也猜得到,一定地位很低,否則怎麼剛一來,就觸犯了我大安律法呢?剛入我國土,就敢藐視我大安皇帝。”
這時,百姓中議論聲又起。
“原來是這麼回事,夏家真是辦事周全。”
“兩個人帶這麼多下人,說不定就是沒拿到官碟偷著跑進來的奸細。”
“幸好報官了,要不然,真不知道這些人要弄什麼么蛾子呢。”
才德央吉一聽,立馬火氣躥上來了。
“你騷給我摳毛子。”
夏雪笑得更厲害了,一直想插話的四房們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想說少給你扣帽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