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也嫌棄的看了胡畔一眼,什麼時候撿回家個這麼個死肥肥,長的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來回揉著腦袋上撞的大包。
轉身看著胡畔,“我把你從街上撿回來,你就這麼對我的?”
“你什麼時候把我撿回來的?”
秦也攏了攏頭髮,褪下手腕上的皮套不緊不慢的紮起了辮子,看著胡畔就像看著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嘴角慢慢的咧起一個弧度,神色平靜甚至有些愉悅的看著胡畔。
胡畔渾身上下一個激靈,一下山進臥室內。
“咚”的一聲悶響,是腳踹到了門上。
胡畔渾身嚇得發抖到底是靠著體重優勢關上了門,幾下反鎖上後,哆哆嗦嗦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門外的響聲停了下來,外面的人似乎放棄了踹門,聽腳步聲像是走遠了。
胡畔哭著拿起手機,這才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手機,這是秦也的。
索命一樣的聲音停了下來,胡畔開始思考對策,她想了想小命要緊,順著臥室的窗戶費力的翻了出去。
寵物醫院是一個獨立的二層別墅。
臥室在二層,一層是醫院。
胡畔靠著一身經年累月吃出來的肉墊子摔在了樓外面的草皮子上。
連滾帶爬的從外面把醫院大門鎖上了。
秦也手裡不知道從哪來的大斧子拎著去開始鑿臥室的實木門。
胡畔確定把大門鎖好後,迅速的躲在了一棵樹後面蹲下給秦也手機裡通訊錄唯一的一個聯絡人打了電話。
幸好秦也分裂出的這個暴力人格智商不是很高認準了一棵樹吊死,往死裡砍臥室門。
要不胡畔這條小命估計今天就要交代在瑞士了。
也幸好秦也發瘋的日子是週日,平常這條街一天就過不了五十個人,今天更是一個人都沒有,要是發生在國內,現在估計都已經被大叉子叉進精神病院打上鎮定劑了。
胡畔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看見秦也她裹得像個人形棒棒糖一樣的大哥,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駕鶴西去了。
這都一家子什麼人啊!胡畔心想,她這是上輩子估計不把實驗室炸了三個來回都對不起這麼大的孽緣啊。
秦然也嚇得不清,手足無措的看著秦也連續瘋了三個小時。
最後打電話叫來了自己做心理醫生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