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語氣不善。
這樣的人不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好端端的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公然攔路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劍宗天才弟子顧流風以及這個叛宗的弟子王仁,對吧?
我應該沒有認錯。
有意思的是你們兩個本應該是敵人,但是此刻居然相安無事,這般和諧,著實讓人有些懷疑啊。”
儒雅男子說出兩人的身份,一臉的笑意神秘莫測,令人尋味。
“閣下莫不是連這點都想不通嗎?我乃是被強行擄到刀域的,其實更多是身不由己,實力太弱。
現在兩股勢力之間鬧到沸沸揚揚,刀域迫於壓力才將我給放了。
看來閣下的訊息並不是多麼靈通。”
王仁淺笑著回道。
“喂,你小子是誰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嘰嘰歪歪個不停,煩死個人。不,煩死個龜!”
白玉龜直接大罵了起來,看著這傢伙白玉龜似乎都不高興,一副假仁假義的模樣,指不定肚子裡藏著什麼壞水。
“你這隻烏龜,喝了那麼多酒,似乎還沒有給錢吧?”
儒雅男子聲音冷了下來,對於白玉龜這一臉比自己還要囂張的樣子很是不滿。
“放屁,那是那群人請我喝的。
那些人現在還醉倒在客棧裡,要錢也是找他們要錢才是。”
白玉龜翻著白眼,說道。
“閣下,有什麼事情就直說了吧,我們還趕時間?”
顧流風也不願在這裡浪費時間直接挑明瞭意思。
“那倒沒什麼事情,只希望幾位在這東華城多待上幾日為好。”
儒雅男子面帶微笑,看起來似乎很自信,有把握的樣子。
“你是誰?什麼待上幾日,看來你是想把我們軟禁在這東華城之內吧。”
王仁直接不客氣地說道。
“沒錯,誰讓你們摻和了這件事,自然會被受到監視。”
王仁問道:“摻和?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