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州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他舉手發言:“審判長,關於我們故意陷害和意圖傷害燼殺成員這件事,我們可以測謊,我們絕對沒有過任何想要在那種時候坑害燼殺的想法。”
“這件事,我們沒有做過,我們絕對不會承認,我們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審判。”
“我們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我們願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調查。”
“而現在我們隊長已經死了,這就是既定的事實。”
蘇良心頭微微一凜,這葉尋州還是清醒的,硬生生將重點拉了回來。
孫居意看向他。
“的確,現在齊恆耀死了,齊恆初難辭其咎。”
“但現在對於其中的責任劃分,出現了極大的歧義,事情調查艱難。”
“你們抗辯你們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但是每一處細節都指向你們的確是有這樣動機和做法。”
“我不會偏袒任何一方,你們滅魂解釋不了你們為何會出現在燼殺的守護範圍,這件事就無法定性。”
“如果這件事是你們撒謊,你們的確是主動針對燼殺,那麼齊恆初的反抗,就是正當防衛,那我還要治你們的罪!”
“而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你們沒有針對燼殺,那齊恆初就是有罪的。”
“所以,目前本案就是要搞清楚你們三人為何出現在燼殺的守護範圍當中。”
“這件事,我們監察司會繼續調查。”
“你們每一個人,現在都有撒謊的嫌疑。”
“我們會對你們進行一次測謊。”
“至於關於本案的裁定。”
“下面我宣佈!”
聽到這話,兩支隊伍的成員都聚精會神,到底會怎麼判罰?
“取消燼殺、滅魂兩隊礦脈守護任務的獎勵。”
“兩隊成員,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真正審判之前,在非任務情況下,禁止離開武城!”
“並且要做到隨傳隨到!”
“兩隊隊員設定定位腳銬。”
“本案,無限期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