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包子長著嘴巴,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林灼灼趁機教育,“所以你以後要認真吃飯知道嗎?”
小包子心有慼慼然的點點頭。
“噗嗤——”一旁的諸長矜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他以前還真沒有想過林灼灼教育孩子的時候,居然會是這麼個樣子。
林灼灼瞥他一眼,“怎麼?”
諸長矜止住笑,“就是覺得小包子太可愛了。”
林灼灼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誰生的。”
諸長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畢竟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他也是做出一定貢獻的。
小包子糾結的看著紙鳶,問道:“孃親,那這個應該怎麼玩啊?”
諸長矜伸出手來拉住小包子,另一隻手拿過來他手上的紙鳶,“這個啊,這個是需要去玩的,走吧。”
林灼灼則是十分順手地拉著了小包子另一隻手。
一家三口一起走出房門。
聽聞陛下回京的訊息,王府又來了一波不少人,大多都是來找諸長矜的。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來就看見了這麼一個衝擊力極強的畫面。
那個站在院中央笑臉盈盈的人,確定是他們認識的冷麵陛下?
時隔多年,林灼灼再次回到正陽殿,竟覺得依舊熟悉。
一家三口沐浴過後,元寶纏著要睡在父母中間,還要林灼灼給他講睡前故事。
“……呵。”諸長矜這初為人父的喜悅頓時就消減了不少。
從他見到阿灼的那一刻起,再到回京的這一路,阿灼分明是他媳婦兒,夜間卻死死被元寶這個小糰子給霸佔了去。
當時他還覺得這沒什麼,小孩子嘛,定然是比較黏母親的。
但黏歸黏,你是我兒子就了不起啊?!我媳婦兒就得不理我,專門哄你睡啊?!!
諸長矜越想越氣,臉色逐漸沉了下去,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怨念。
以前阿灼不在他身邊,他碰不到也就算了,如今她都回來了,為何還碰不到!
某人的低氣壓被林灼灼一瞅,就知道鐵定是壞事了。